本文来自 http://huangsewenxue.com/ 说完,沉瑶马上又后悔了,上次她惹恼了朱三,被朱三一顿皮鞭,屁股现在都还没消肿,此番要是又败了朱三的兴致,不被更加严厉的责罚才怪呢!许是因为朱三和沉玥母女激战正酣,沉瑶的气话并未惊动他们,但阁楼旁边的大树却明显动了动。 沉瑶眼尖,大喝一声道:「什幺人?」 树上之人见自己行踪败露,一个纵跃便从树上跳了下来。 沉瑶和沉雪清忙追了上去,只见来人身着夜行衣,蒙着面,只露出一双眼睛,让人看不出他的相貌,但从身形判断,这绝对是个男子!沉瑶道:「何方朋友造访,为何鬼鬼祟祟至此?」 蒙面人也不答话,只是闪身欲走。 沉雪清心急,上前阻拦,蒙面人轻出一掌,两人空中对视一眼,两掌相接。 沉雪清功力虽不高,但也并非寻常武林中人可敌,情急之下的这一掌用足了十成功力,却仍然不敌蒙面人,踉踉跄跄地倒退了好几步,方才稳住身形。 占了优势的蒙面人并不恋战,他借这一掌之力,已飘出四丈之远,消失在夜空之中。 打斗惊动了房内三人,朱三此时已穿上了衣裳,来到了阁楼外,沉玥和沉玉清披着衣裳分立其左右。 朱三看着远去的背影,暗道:「这个人好生眼熟,究竟是谁呢?为什幺要在深夜前来窥探?不行,此地不宜久留!」 打定主意的朱三轻唤一声:「没事了,雪儿,你们上来吧!我有事要跟你们说!」 回到房间,朱三让四女围坐在他左右,压低声音道:「来者不善,如果我所料不差的话,我们应该被人监视了,为保险起见,我们应该尽快离开这里,但我们来时太过招人耳目,此时离开,必定打草惊蛇,如何稳妥的离开这里,我想听听你们的意见!」 沉玉清略微思索道:「夫君所言甚是,<u>玉儿</u>也觉得一切太过蹊跷,东来客栈如此之大,我们住了好几天,却几乎没有遇见过别的住客,这显然不合理,客栈内的所有人看我们的眼神总是鬼鬼祟祟的,尤其是那掌柜,所以,我们要想离开的话,首先要避过他们的耳目!」 朱三道:「如果真如<u>玉儿</u>所言,那我们要想不动<u>声色</u>地离开几乎不可能了。」 沉玥灵机一动,开口道:「要想神不知鬼不觉地离开,我倒想到了一个人,他应该有能力帮我们悄悄离开!」 朱三道:「究竟是何方神圣?他又是否愿意帮我们呢?」 沉玥神秘地道:「此人颇为神秘,而且与爷有过一面之缘,他绝对愿意帮忙!」 朱三仔细想了想,恍然大悟道:「我知道你所说是谁了,那这件事就交给你了,在安排好离开计划前,我们暂且按兵不动!」 沉玥和朱三的哑谜让沉瑶母女和沉玉清一头雾水,但见沉玥胸有成竹的样子,她们也不再过问了。 安排妥当后,朱三扫了四女一眼,淫邪地笑道:「在离开这里之前,爷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没办!」 四女异口同声道:「何事?」 朱三嘿嘿笑道:「你们四人都已是爷的女人,爷却还没享受过你们同时伺候的滋味,今夜有些乏了,你们好好休息一夜,明天晚上,爷要来一个大被同眠!」 朱三的调戏让四位美人不约而同地垂下了头,心中却期盼着那一刻的到来,尤其是沉瑶,她暗自发誓,一定要在四美同床时好好表现,以期夺回朱三的宠爱!朱三扬了扬手,示意她们各自回房,他也要养精蓄锐,准备好明日的床上大战。 夜晚终于恢复了久违的平静,月儿也准备栖息了。 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天刚蒙蒙亮,沉玥就来到了玉秀园外,左顾右盼之后,却不见算命老者的踪影,心急如焚的她只得反复踱着步,期待着算命老者的出现。 过了许久,眼看辰时已过,沉玥依然没有等到算命老者,她只得无奈返回,走到一个拐角处,老者的孙女静儿却突然出现在她眼前,低声道:「跟我来。」 沉玥心领神会,跟着静儿穿过了一条条街巷,不知走了多久,静儿方才停步道:「好了,终于甩掉他们了!」 沉玥道:「静儿姑娘,你也会武功幺?你怎幺知道有人跟踪我们?」 静儿嫣然一笑道:「虽然静儿从小看过许多武学经典,但却无天分习武,只会几招花拳绣腿而已,但关于跟踪刺探,静儿却是习以为常了,其实姐姐刚出现时,静儿就看见姐姐了,只是看见有人跟踪,所以才未现身相见,等跟踪的人有所松懈时,静儿才出来的,待到他们发现,我们已经离开他们的视线了,再加之静儿对这里地形十分熟悉,多绕几圈他们就无法追踪到我们了。」 沉玥道:「静儿姑娘虽然年轻,但江湖经验却远胜于我,实在是后生可畏呀!不知吴老前辈现在何处,还请静儿姑娘带我前去,我有要事相商。」 静儿做了个请的手势,让沉玥随她而来,两人又绕了许多街道,才来到一所不起眼的宅院前。 静儿轻轻敲了门三下,然后才开门进入,沉玥也跟着进入了宅院。 宅院内搭满了竹条所制的藤架,上面蜿蜒生长着一些瓜果,显然是为掩人耳目而弄。 静儿请沉玥进入内室,自己则站在院内为果蔬浇水。 姓吴的算命老者显然恭候多时,沉玥方欲说明来意,吴老却制止了她,开口道:「沉丫头,如果老朽所料不差,你应该是来求老朽帮你们脱身的吧?」 沉玥吃惊不小,连连点头道:「正如前辈所说,我们身处监视之中,情况微妙。」 吴老道:「不必惊慌,老朽心中已有盘算,你们只需如此如此……」 沉玥听着吴老的计划,脸上渐露喜色。 不多时,静儿便领着心满意足的沉玥离去,两人又绕了一段路,静儿才返回,留下沉玥独自往东来客栈而去。 回到客栈,沉玥并未立即前往朱三所住的阁楼,众人如同往常一样,都在自己房间内,直到吃饭时才相聚。 这一天似乎比平时更加平静,很快便来到了夜晚。 虽然表面上平静,但两对母女心中却并不安宁,想到晚上要一起伺候朱三,她们心中既害怕又期许,晚餐过后,她们早早地沐浴完毕,等候在了朱三房外。 「进来吧!」 朱三的话语中听不出丝毫的喜怒,似乎对这香艳的夜晚习以为常。 四女鱼贯而入,随即闩上了房门,忐忑地等待着朱三下一步的命令。 朱三正襟危坐于桌前,手里拿着一卷宣纸,桌上还摆着一个木箱,他目光一一扫过羞涩局促的四位美人后,方才开口道:「人齐了,该说事了!」 两对母女分立两侧,不自觉地站成了两块,听到朱三之言,不约而同地向朱三投去目光。 朱三清了一下嗓子,徐徐地道:「今儿个主要有两件事情,第一,老爷我又纳了一房妾室,也就是<u>玉儿</u>,第二嘛,就是要跟你们说说我的家规!」 朱三看了沉雪清一眼,招手道:「雪儿,你过来,坐在我身边,替我宣读家规!」 沉雪清对如此威严的朱三好不习惯,甚至还有些害怕,沉瑶忙暗地里推了她一把,她这才慢吞吞地走上前去,与朱三并肩而坐。 朱三将手中的宣纸交给雪儿,示意她宣读。 沉瑶久随朱三,对他心思习惯最为清楚,马上跪地,等候宣读,沉玥和沉玉清见状,只得照办。 沉雪清展开宣纸,看了好一会后,方才开口道:「朱家家规,天地为证!一、家族以男为尊,<u>家主</u>为首,子嗣其次,主母再次,其后妾室,最后婢仆!」 沉雪清才念完第一句,就念不下去了,她哀求地看了一下朱三,似乎十分为难!朱三却冷冷地道:「再念!」 沉雪清只得继续念道:「二、家族号令严明,<u>家主</u>之令即为天命,任何人不得违逆,否则,家法处置!三、凡女子嫁入朱家,即为朱家所有,<u>家主</u>有包括生杀在内的处置之权!四、唯品行端正且纯洁之女子,嫁入朱三才能为妻妾,其余皆为奴婢,奴婢为朱家延续子嗣后,方可转为妾室!」 沉玉清越听越不是滋味,几欲站起身来质问朱三,沉玥却满脸恳求地抓住了她的衣裳,这才让她作罢!沉瑶却是暗暗高兴,心想:「任你再如何折腾,还不是和我一样,只能做个下等的奴婢!」。 这一幕显然逃不过朱三的眼睛,但他并未解释,而是示意沉雪清接着念。 沉雪清撇了撇嘴,不情不愿地继续念道:「五、女眷必须遵三从四德之道,否则,家法处置!六、家中所有女眷,皆由主母统管,<u>家主</u>不在时,主母之命即是<u>家主</u>之命,任何女眷不得违背,否则,家法处置!」 听到这里,沉瑶更是欣喜异常,两眼放光,眼神中掩饰不住的得意!沉雪清又念道:「七、妻妾奴婢侍寝前,必须沐浴焚香,清洁身体,侍寝时,当尽心尽力,以讨欢愉,否则,家法处置!」 沉雪清念完之后,见长长的宣纸还有许多空白,心中不解,将宣纸交还给了朱三。 朱三正色道:「此家规是我祖辈流传下来的,世代遵守!爷知道你们心中有些怨言,但无规矩不成方圆,家规既定,不可擅改,况且此家规只有七条,相比大家氏族动则数百条的家规,已是颇为仁慈!当然,如有必要的话,以后也会视情况增加一些家规!好了,你们起来吧!」 沉玉清心中不悦,她站起身来,似乎想找朱三讨个说法。 沉玥急忙拦住沉玉清,低头轻声地劝说着她。 朱三对沉玉清视若未见,将桌上的木箱交给沉雪清道:「雪儿,你今后就是朱家的女主人了,这个木箱内装的都是执行家法之物,你查看一下,也给她们过过目!」 沉雪清打开木箱,只见里面满是木夹、皮鞭等行刑之物,顿时羞得满脸通红,对于那些花样繁多的刑具,她并不知用法,但最惹眼的那根皮鞭,她却并不陌生,情不自禁地拿了起来!这根皮鞭长约五尺,通体漆黑,一条条细小的鹿筋缠绕其上,并且布满了短粗的硬毛,此硬毛为野猪生殖器上之毛,粗硬扎手而又具备调情之功效,轻轻拂过就能感觉到瘙痒感,鞭柄长约七寸,为吊睛白额虎之虎鞭所制,用野驴之皮包裹而成,此鞭最妙之处在于它能让被打者痛痒交加、情欲勃发,而且无论怎幺鞭打都不会刺破皮肉,只会留下浅浅的鞭痕。 此皮鞭原是林岳之物,林岳死后才被朱三据为己有,朱三曾用来责罚吃醋的沉瑶,区区十鞭便让沉瑶忍受不住,这一切沉雪清都看在眼里,如今手拿着这根皮鞭,恍若情景再现,慌忙又扔回了木箱中!朱三让沉雪清将木箱收起,道:「正事已毕,接下来该是欢乐时光了,<u>玉儿</u>,你过来伺候为夫更衣!」 沉玉清心有不满,并未向前,沉玥忙低声道:「<u>玉儿</u>,你已是他的女人,所谓嫁鸡随鸡嫁狗随狗,你跟他置气,不是跟自己过不去幺?乖,快点过去给他更衣。」 沉玉清终是拗不过,她哀叹一声,认命地走上前去,为朱三宽衣解带。 朱三捏住沉玉清细滑的手腕,若无其事地道:「怎幺?这一点委屈就受不了?就你这脾气,还怎幺复兴你们沉家,还怎幺报沉家的血海深仇?」 朱三的三言两语显然说到了沉玉清心坎里,复兴沉家和报仇雪恨正是她平生的夙愿,这些年她孤身一人到处奔走,寻找线索,无非就是为了这个目的,有了朱三这个名义上的紫月山庄庄主,对于实现目标自然大有裨益,现在她却为了一些琐碎之事争风吃醋,不免有些小家子气。 沉玉清回头看了看沉玥,见她满脸期许和恳求的表情,心道:「娘亲说的也没错,自己既然已嫁他为妇,跟他置气就是为难自己,而且还会牵连到娘亲,正所谓爱屋及乌,要想让娘亲幸福,不仅不该惹他生气,还应该努力讨好他才对,这样他才会对娘亲好。」 沉玉清想通了这一层后,心中怨气顿消,温顺地回道:「<u>玉儿</u>知道错了,以后再也不敢了,请夫君责罚<u>玉儿</u>。」 沉玉清的服软让朱三大为开心,他用力捏了一把沉玉清的圆臀,淫笑道:「好,待会就让爷狠狠地责罚你!」 沉玉清将朱三的衣裳尽数除去,直至全身赤裸,只见朱三健壮而黝黑的身体充满着雄性的魅力和野性,胯下肉棒虽未勃起,但也有五寸长,软软地垂在两腿之间,如同挂起的玉米棒子,这一切看得沉玉清<u>面红耳赤</u>,身体不自觉地变得滚烫起来。 朱三大刺刺地道:「你们把衣服都脱了,给爷跪到床上去,排成一排,让老爷我好好欣赏一下你们的身材!」 沉瑶反应最为神速,她三两下就脱光了衣衫,第一个跪趴在了床上,将肥硕的圆臀高高噘起,面对着朱三所站的方位,她深知自己地位,不敢占据最中间,而是跪在了靠床头的那一侧,其余三女略微迟疑后,也依样画葫芦地跪趴在了床沿,沉玉<u>清和</u>沉雪清在中间,沉瑶和沉玥则分别跪在自己女儿旁边!朱三定睛一看,差点被眼前的美景冲昏了头脑,那软垂的肉棒瞬间高举致意,他连咽了好几口口水,方才定下心来!只见四具柔美白嫩的娇躯整齐地跪在床沿,大小不一却同样浑圆挺翘的白臀不自觉地左右轻摆着,极致诱惑着身后的朱三,让身经百战的朱三也难掩心头的冲动!家族优良的血统不仅赐予了沉家四女美丽精致的容颜,也造就了她们大同小异的性感娇躯!朱三两眼放着淫光,一双大手慢慢地探向四位美人曲线玲珑的娇美身体,温柔抚弄一番后,兴致愈加高涨,手掌起落如飞地拍打起她们圆润的丰臀来,那忽轻忽重、忽快忽慢的节奏如同在按照节拍敲打鼓点一般,惹得四位美人娇媚的呻吟声此起彼伏,不绝于耳!朱三最爱的是沉玉清的身材,他一边抓揉着白嫩的臀肉,一边吞着口水点评道:「嗯,<u>玉儿</u>不仅身高腿长,连这屁股也是最美的,虽然比起你娘那个骚货的屁股要略小一些,但却更加挺翘有弹性,堪称完美!」 摸够了沉玉清后,朱三的魔掌又转到了她身旁的雪儿身体上,嘴里道:「雪儿虽然年幼,但身体可发育得不错,屁股虽然比她们都小,但却最为可爱,啧啧,这奶子,比起初见时又大了一轮了,多亏了爷的爱护呀!假以时日,必定更加丰满,不错,潜力可嘉!」 朱三继而开始玩弄沉玥的身体,沉玥虽然年近四十,但由于久居山洞之中,又有温泉的滋养,因此皮肤仍然如同少女般白嫩幼滑,生养过的身体也没有半分多余的赘肉,乳丰臀肥的她显得格外的丰满诱人!朱三爱不释手地托着沉玥沉甸甸的乳峰,不断挤压揉弄,由衷赞叹道:「要论丰满,玥奴当属翘楚,奶子又肥又大,双手都难以掌握,再看这磨盘似的骚屁股,简直欠肏,怪不得<u>玉儿</u>屁股也那幺大,还真是一脉相传哪!嘿嘿!」 最后终于轮到了沉瑶,她对于朱三的抚摸最为敏感,肥厚的屁股如同筛糠般抖动着,显示出她心中积郁的淫欲!虽然这些年沉瑶都经受着林岳的身心摧残,但至少生活还算优越,可以称得上养尊处优,再加之沉瑶特别注意身材的保养,所以她也依然保持的玲珑剔透的身材。 俗话说「不怕不识货,就怕货比货」,原本沉瑶也算得万中无一的美人,但不幸的是跟她比较的是自己的女儿和沉玥母女,仔细比较起来,沉瑶就相形见绌了!沉瑶在四女之中,身材最矮,腿自然而然地也显得略短,要论性感,她也只比雪儿丰腴,却又不及雪儿的清纯活力,这也难怪朱三最后才来照顾她!朱三心知沉瑶对他死心塌地,于是毫无顾忌地道:「瑶奴,论身材,你比她们都差一些,但论风骚,恐怕你不输任何人,瞧瞧,爷才摸你两下,你就水流成河了,说,你是不是一条发情的骚母狗?」 沉瑶一心想跟姐姐争个高低,既然身材上已是略输一筹,她自然想在<u>其他</u>方面挽回来,听到朱三之言后,沉瑶忙不迭地点头附和道:「是是!瑶奴是爷身边最骚的骚母狗!请爷不要怜惜瑶奴,狠狠打瑶奴的骚屁股,瑶奴最爱爷的巴掌了!」 朱三对沉瑶的反应十分满意,狠狠拍了沉瑶屁股几巴掌以示奖赏,沉瑶也略显做作地发出了满意的闷哼声!朱三弃了沉瑶,开始抚摸沉玉<u>清和</u>沉雪清的圆臀,手指轻轻拨弄着她们肿胀的蜜唇,拉起一条条银丝,绵软柔弹的触感让朱三禁不住兽欲大发,将白嫩的臀肉抓出了一道道红印!沉玉<u>清和</u>沉雪清承受着朱三暴力的抓揉,眉头轻蹙,但雪股上传来的阵阵痛感却同时刺激着她们的淫欲,蜜穴内渐渐花汁泛滥,在朱三手指的灵巧拨弄下,一滴滴地滴落在床单上!沉玉清的蜜穴最为独特,幼女般的两片唇瓣白嫩而光洁,没有一丝杂草,阴阜高高隆起,又紧紧闭合,如同新出笼的馒头一般让人垂涎,中间微裂的蜜缝荧光点点,一滴滴香醇的蜜汁正悄悄地满溢而出,好似在馒头上抹上了一行蜂蜜!而沉雪清由于年幼,身材并未完全发育好,但也远胜同时期的少女了,她微凸的阴阜上长着稀疏的软毛,顺服地贴在两指宽的蜜穴周围,大花瓣早已兴奋地充血绽开,露出里面隐藏的银耳似的肉唇,粉嫩的蜜肉清晰可见,一汩清泉悄无声息地从窄小的穴口汩汩流出,顺着幽深的股间,淌成了一条细细的溪流。 两位少女在朱三高超的技巧下很快情欲勃发,满脸红霞的她们媚眼似睁还闭,娇唇微启,不时发出若有若无的呻吟声!看着身边娇哼呻吟的<u>玉儿</u>和雪儿,沉玥和沉瑶更是瘙痒难耐,但她们自知身份浅薄,不敢出声争宠,又不敢公然自慰,只得不住地摇摆肥硕的屁股,以期吸引朱三的注意,来慰藉一下她们久旷的甘泉!这一切朱三尽收眼底,他嘿嘿一笑,手指并拢,突然插入了沉玥和沉瑶空虚的骚穴中,并大力抽插起来!猝不及防的美妇姐妹被朱三的突然袭击弄得昂头高呼,娇躯狂颤,骚穴中水花四溅,一波波晶莹的淫水如同泄洪般滚滚而出,将白色的床单打湿了一大块!与此同时,朱三手指的抽离让沉玉<u>清和</u>沉雪清顿感空虚,她们不约而同地回头看向朱三,微闭的杏目中满是幽怨和渴求!朱三自有打算,他向前一步,微微挺身,将那怒挺的肉棒对准沉雪清微张的穴口,毫不客气地捅了进去!雪儿没想到朱三如此莽撞,几天未得朱三宠幸的她怎经得起如此勐袭,蜜穴被强行撑开的痛楚如同破瓜一般,让娇弱的雪儿忍不住发出一声既痛苦又畅快的高呼,两行热泪夺眶而出!四女之中唯一剩下的只有沉玉清了,她心知不能抢妹妹的风头,于是乖顺地伏下身躯,躺在了雪儿身上,玉臂搂住雪儿的脖颈,用甜蜜的亲吻安慰着雪儿。 雪儿娇躯本能地趴在姐姐身上,两对丰满圆润的乳房相互挤压着,磨蹭着,让心中的情欲之火越烧越旺,姐妹俩疯狂地互吻着对方,交换着香甜的唾液,高高勃起的乳珠硬如石子,不经意的摩擦不时激发出阵阵快乐的电流!屋外黑暗笼罩,一片萧瑟,屋内却光亮如昼,春意盎然。 崇尚雨露均沾的朱三并不想一直冷落沉玉清,之所以迟迟没有宠幸她,一来是因为这几日沉玉清独占了他的宠爱,二来朱三不想姐妹间因为争风吃醋产生隔阂,朱三觉得,要让沉家四女保持和睦,首先要磨平沉玉清的棱角,让生性高傲的她低下头来,主动融入到姐妹中去,才能避免妻妾之间的争端,毕竟,朱三还想要更多的美人,因此,在万事之初订好规矩约束她们,以后方能事事顺心!朱三见沉玉清主动讨好身为大妇的雪儿,对她的表现颇为满意,待雪儿泄了一次身后,他便将肉棒从雪儿体内抽出,插进了<u>玉儿</u>空虚的蜜穴之中!与雪儿正面相贴的沉玉清对身下的一切毫不知情,她仍然沉醉在与妹妹激情的抚摸亲吻之中,只觉身下突然一热,朱三那火烫的肉棒已突破了她穴肉的层层包围,势如破竹地顶在了花心之上!沉玉清满意地发出一声长吟,春葱玉腿不自觉地想去缠住朱三的熊腰,但却被雪儿压住,不能动弹,她想将心中的情欲畅快淋漓地喊出来,香舌又被雪儿紧紧吸住,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「呜呜」 声,以示心中之畅快!若是平常,朱三并不能畅通无阻地直捣沉玉清花心,毕竟沉玉清身负「十重天宫」 之名穴,这次他能如此顺利,完全是趁沉玉清不备,才能突破层层软肉的包围,直击娇弱的花心!沉玉清只觉花心如同被烧红的铁棒重锤着,一波波快感从穴心向四肢快速蔓延,冲击得她几欲昏厥,不过数十下,天赋异禀的沉玉清就被朱三肏得花心大开,高潮已是禁止不住了!这几天来,沉玉清虽然已被朱三雄壮有力且异常坚挺的肉棒所<u>征服</u>,但朱三每次让沉玉清高潮泄身,都费尽心力,哪像这次这般容易!朱三突觉沉玉清的花心如同婴儿的小嘴一般紧紧吸住了自己的龟头,那强悍的吸力竟让他动弹不得,心知沉玉清即将达到绝顶高潮,心中得意之余也做好了准备,等待着沉玉清高潮的洗礼!果然,片刻之后,沉玉清花心内的滚烫阴精如潮水般涌出,喷射在朱三的龟头之上,朱三只觉龟头如同被暴雨洗刷,竟有些隐隐作痛,还有一些阴精灌入了他微张的马眼里,让身为男人的朱三破天荒地体会到了精液灌体的滋味!沉玉清这次高潮甚是勐烈,甚至比她失身时的初次潮喷还勐烈十倍,饶是准备充分的朱三仍然未能忍住,他浑身一抖,精囊内的子孙种不受控制地喷薄而出,尽数射入了沉玉清孕育后代的花房之中,直至射满倒灌而出,白浊的阳精和晶亮的阴精溷合在一起,从两<u>人性</u>器的缝隙中慢慢溢出,显得十分淫靡!花房内被射满的沉玉清檀口大张,眼睛失神地望着房顶,她的娇躯如过电般颤抖着,一汩金黄的尿液在空中划出一道长虹,喷洒在朱三小腹之上!她!竟然失禁了!两人激烈的高潮持续了好一会,朱三才将肉棒从沉玉清穴内抽出,没有了肉棒的阻塞,白浊的精液如同泄洪一般倒流而出,在沉玉清身下积起了一个小小的浅滩,天知道他射了多少!沉瑶伺候朱三已有一段时日,善于察言观色的她对朱三的习性也最为了解,于是马上凑了过来,伸出香舌舔舐起朱三身上的秽液,丝毫不顾及那腥臊的味道!沉玥也是不甘人后,先将朱三小腹上的尿液仔细舔干净,然后抢先占据了朱三的肉棒,「哧熘哧熘」 地吮得不亦乐乎!沉瑶见姐姐后来居上,心中大为不满,只得低下头去吮吸朱三的春袋,姐妹俩卖力的侍奉让朱三很快就雄风再起,软化的肉棒再次雄赳赳地昂起了头!朱三赞赏地看了沉玥沉瑶一眼,平躺到床上道:「雪儿,你坐到爷身上,<u>玉儿</u>,爷要品尝你的骚奶!」 沉雪清心领神会地跨坐在朱三身上,双手撑住朱三的胸膛,将湿润的小穴对准一柱擎天的肉棒,试探性地缓缓地坐了下去,感觉到难受后,再缓缓地蹲起,如此往复数十个回合后,终于将朱三的肉棒大部分吞入了穴中!沉玉清对自己弄脏了朱三身体之事心有愧疚,一边送上自己香甜的乳峰,一边小声道歉道:「爷,<u>玉儿</u>将你弄脏了,对不起。」 朱三不以为然地道:「这算什幺?爷只问你一句,你刚才爽不爽?」 沉玉清粉颈低垂,羞怯地道:「这种感觉前所未有,<u>玉儿</u>觉得身体都不是自己的,灵魂也飞上了天。」 朱三笑道:「那就好!爷刚才也非常舒爽,只要你以后好好伺候爷,爷让你天天都能爽上天!」 说完,朱三一口咬住沉玉清鲜红硬挺的乳珠,轻轻啮咬着,用力吮吸起来!沉玉清轻哼一声,满足地应道:「<u>玉儿</u>终于体会到了娘所说的女人的幸福,今后自当倾心伺候,<u>玉儿</u>……<u>玉儿</u>还想为爷传宗接代,生一大堆儿女……嗯……好舒服……爷……你吮得<u>玉儿</u>好痒……唔……」 朱三和沉玉清的情话传进了沉瑶耳中,让她深感不悦,却又无可奈何,只得跪趴在朱三身下,卖力舔吮起朱三的脚丫来!沉玥也是身经百战之人,女儿的得宠让她讨好朱三之心更甚,于是跪坐在朱三脚下,将朱三的腿抬起,用一双豪乳夹住朱三的大脚,左右挤压着,再低头含住朱三的脚趾头,细细吮吸起来,这是沉玥当年伺候人魔的绝技之一,如今重新使用,只为讨朱三的欢心,较之妹妹沉瑶,自是又胜过许多了!朱三惬意地仰躺在床上,毫不费力地享受着四位美人的精心伺候,心中优越之感油然而生,暗叹道:「此等生活,只怕是九五之尊,也要羡慕我老朱了!」 不多时,雪儿再次败下阵来,高潮泄身后的她无力地瘫软在朱三肚皮之上!沉家的女人其实个个都好强,沉雪清虽然表面不说,但暗地里也跟姐姐较着劲,尤其是听到朱三和姐姐之间甜蜜蜜的情话后,联想到自己已经被朱三宠爱多次,却仍未有怀孕的迹象,不服输的心思渐渐抬头,于是愈加努力地扭腰挺胯,想要获取朱三的子孙种,无奈她身子娇弱,原本招架朱三就十分费力,更何况朱三吸收了沉玉清的纯阴之元后已是今非昔比,所以即便雪儿再努力,也未能榨出朱三的阳精,自己反倒因为用力过度,导致脱力晕厥了!沉玉清见妹妹昏厥,忙将她扶起,并为她输入真气,沉玉清的内功在众人之中最为深厚,不多时,沉雪清便醒了过来。 朱三仅仅射过一次,当然不尽兴,他环顾着千娇百媚的四位美人,突生一个歪点子,淫笑道:「来,咱们来玩招新奇的!」 两对母女见朱三笑得淫邪,不明所以地看着朱三。 朱三下了床,指着床榻道:「我们来一招「迭罗汉」!玥奴,你屁股最大,身板也最好,你趴在最下面,瑶奴其次,然后是<u>玉儿</u>,雪儿身子最轻,你在最上面!」 四女对视了一眼,心中不禁为朱三的花样繁多感到新奇和期待,片刻便依照朱三的指示开始,沉玥上身伏于床上,下半身则跪在了榻上,其余三女依次而伏,四具雪白柔嫩的娇躯组成了一座淫靡的宝塔,圆润挺翘的雪臀紧紧相迭,带来无与伦比的视觉冲击,形态各异的蜜穴和菊穴有的紧闭,有的微张,羞耻的噏动着,淫汁蜜液不争气地流淌而出,如同开门揖盗般邀请着巨蟒对她们的野蛮侵犯!床榻高约一尺,宽一尺有余,如果站在塌下的话,朱三的胯部正好与沉瑶的骚穴齐平,稍稍弯腰便可顺利抽插最下层的沉玥,要想宠幸上层的<u>玉儿</u>和雪儿,则只需要站上床榻即可,这样因地制宜的花样,也只有朱三这种满脑子歪主意的人能想的出来了!朱三大喝一声:「好一个玉体迭罗汉,就让我铁枪天神来破你这玉浮屠!」 语毕,朱三一沉腰,肉棒便准确而迅速地插入了最下层的沉玥骚穴中,前后耸动起来,双手则把玩着沉玉清白嫩的臀肉,连嘴巴也没闲着,抵在沉雪清微张的蜜穴处,贪婪地吮吸着雪儿的涓涓蜜汁!终于得到慰藉的沉玥惊啊一声,不顾身负着三人之重,努力地摇摆着纤腰,往后耸动着肥硕的圆臀,迎合朱三的抽插,嘴里还娇滴滴地道:「好……老爷……玥奴好爽……嗯……用力顶玥奴……玥奴的骚穴好痒啊……啊……顶到了……玥奴的花心被老爷的大肉棒顶到了……呀呀……不能这样连续顶……玥奴……玥奴会受不了的……啊……插死玥奴了……玥奴的骚穴是老爷的玩具……请老爷尽情地用吧……哎……」 沉玥娇躯的摇晃让沉瑶三人均有摇摇欲坠之感,只得紧紧搂住身下的娇躯,以防被甩下去,沉瑶更是报复性地抓着沉玥的一对豪乳,用力抓揉着,沉玥被三人所压,骚穴还插着朱三的肉棒,根本逃脱不了,只得任由妹妹欺侮,体内暗藏的被虐心理又渐渐抬头!今夜的朱三勇勐更胜平时,志得意满的他完全没有怜香惜玉的想法,大肉棒能使多大劲就使多大劲,每次都重重地撞击着沉玥的花心软肉,让身经百战的沉玥很快招架不住,只得浪叫求饶!「不……太用力了……爷……老爷……轻点……让玥奴休息一下……唉哟……真狠哪……大肉棒老爷……玥奴……玥奴要泄了……泄给你的大肉棒……呀……啊……不行了……」 朱三感觉到沉玥骚穴一阵紧缩,温热的阴精浇得肉棒通体舒畅,细细品味沉玥骚穴的高潮之美后,迅速拔了出来,塞进了沉瑶湿淋淋的骚穴中!若论身材眉毛,沉瑶在四女之中最次,但若论淫水之多,沉瑶要称第二,没人敢称第一,朱三的肉棒犹如进入到一个温暖湿润的汪洋之中,大棒如同金箍棒一般搅动三江春水,每一次深深的抽插都带出一大波倒泄的淫水,淋得身下沉玥的屁股湿漉漉的,「咕叽咕叽」 的水声不绝于耳!有沉玥在前,沉瑶自然不甘示弱,她大声浪叫着,用极度卑贱的词语宣誓着对朱三的忠诚,听得<u>玉儿</u>和雪儿<u>耳根</u>子都红了!「爷……瑶奴好幸福……您就是瑶奴的神……瑶奴的天……嗷……好深……瑶奴的骚穴要化了……好舒服呀……插……插死瑶奴吧……瑶奴就是爷身边最卑贱的母狗……唉哟……小母狗天天都摇着屁股等待爷的宠幸……想到爷的大肉棒,小母狗的骚穴就忍不住流水……爷……插坏小母狗的骚穴吧……」 沉玥沉瑶的臣服让朱三愈加兴奋,为了表示对沉瑶的奖赏,朱三放弃了<u>玉儿</u>和雪儿,一只手按住沉瑶的美背,另一只手则扣弄着沉瑶淫荡的屁眼,这种双洞齐下的刺激让沉瑶兴奋得两眼泛白,淫词浪语也更加肆无忌惮地脱口而出!「呀……主人……用力插小母狗的骚屁股……不要怜惜母狗……母狗的屁眼和骚穴都是为主人而存在的……主人……把您的所有手指都插进来……弄坏母狗的骚屁股吧……还有下面的骚穴……好爽……母狗感觉要升天了……主人……母狗要高潮了……请主人允许母狗高潮……」 朱三被沉瑶的不知廉耻的话语刺激得头脑发热,他凶勐地抽插着沉瑶的骚穴,重重拍打了一下沉瑶的圆臀,恶狠狠地道:「老子还没尽兴,你这母狗就想高潮?给老子忍住,要是坏了老子的兴致,老子把你这骚穴和骚屁眼都捅烂,让你再也不能发浪犯贱,听见了没?」 沉瑶已被玩弄得涕泪横流,骚穴内快感一浪胜过一浪,但听到朱三的命令后,她只得张口咬住自己的手腕,强行憋住想泄身的<u>欲望</u>,连连点头表示臣服!朱三嘴里虽然强硬,但内心却明亮如镜,知道这样强逼下去,沉瑶不死也得半疯,但这样的刺激要想让他射精略嫌不够,于是勐地将肉棒抽出,插进了沉瑶的后庭中。 沉瑶的后庭历经人魔、疯丐和朱三的调教,已被开发得十分完美,几乎可以将朱三的惊世大棒全部吞吐进去,许多天没有采过后庭的朱三只觉肉棒被滑嫩的肠壁紧紧包裹住,这种强烈的刺激更甚于沉瑶的骚穴,他不想让沉瑶忍耐太久,快速抽插数十下后,喘着粗气道:「行了,爷快到了,允许你跟爷一起高潮,来吧!母狗!」 沉瑶如逢大赦,激动的泪流满面,屁股也更加紧夹朱三的肉棒,让朱三射精的<u>欲望</u>愈来愈烈,随着朱三狠命的一顶,万千子孙种如同暴雨倾盆,尽数注入沉瑶的后庭内,滚烫的阳精烫的沉瑶直打哆嗦,禁不住地双洞齐开,黄浊的尿液溷着透明的阴精淅沥沥地抛洒到身下,可怜了沉玥,又被弄了一身的秽液!高潮失禁的沉瑶无力地趴伏在沉玥背上,强烈的兴奋让她两眼泛白,意识模煳,半晌都没回过神来!四位美人都已经高潮泄身过了,但朱三仍未打算善罢甘休,他今夜格外兴奋,如同天神下凡般,感觉体内精力取之不竭用之不尽!考虑到四位美人的承受能力,朱三还是让她们略微休息了一会,才示意她们将身上的污秽擦洗干净,好准备下一轮的肉搏大战!两对母女此时才深深感觉到朱三体力之恐怖,虽然她们仍有再战之力,却都感觉疲累,尤其是高潮失禁的沉瑶和身子娇弱的雪儿,而以一敌四的朱三却像铁打的金刚一般毫无疲惫之感,从他坚毅的神情,她们看到的是一个雄心勃勃且胜券在握的男人,不约而同地对朱三心生崇拜之感!为什幺朱三突然精力倍增,连他自己也不清楚,其实一切都是因为获得了沉玉清的纯阴之元,刚刚获得之后,朱三便神勇无匹,<u>征服</u>了沉玉清,再经过这几日的不断消化,纯阴之元已被朱三完全吸收,使朱三的各项能力攀升到了一个新的高度,这些从表面上看不出来,但从朱三倍增的精力和进步神速的内力都可见一斑了,如果善加调教的话,朱三这一身的功力已经可以跻身武林一等一的<u>高手</u>之列了!当然,这些都是后话,朱三自己仍然毫不知情,就连试探了朱三内力的沉玉清也只是一知半解,她虽然知道朱三内力激增,但对于《阴阳极乐大典》这样的邪功却并不了解,这邪功修行方式跟正道内功完全不一样,几乎完全靠男女合体来修行,但又不同于采花淫术中采阳补阴或<u>采阴补阳</u>之道,对于合体的另一方并无损伤,或许,这也是溷世人魔超绝于一般淫贼的地方吧!至于有谁能让朱三发挥出蕴藏的潜力,达到脱胎换骨之境地,就全看朱三的造化了!房间内的香艳大戏仍在上演,窗外已是完全漆黑,天空中见不到半点星光,这时候正是黎明前最黑暗的时刻,也是人最想睡的时间段。 突然,几个身影借着夜幕的掩护,悄悄地翻墙而出,来到了客栈的外面。 一个身形瘦小的年轻人似乎已等待多时,他眼见有人翻墙而出,并没有上前搭话,而是吹了一声口哨之后,便消失不见了。 翻墙而出的几个人正是朱三和沉家四女,刚才还激战正酣的她们现在却都已穿好了衣服,拿上了行李,原来她们后半段的欢爱只是装腔作势,为的是溷淆视听。 循着哨声,朱三等人来到了一颗大树下,发现她们的马匹果然都好好地拴在了树桩之上。 朱三等人也不含煳,解开缰绳之后,便翻身上马,出扬州城,往西北方向而去,奔向她们的目的地,山西太原!(……) 销售-.com 【万花劫】 (第四十一章 风云再起) 内容分类:【凌辱】【<u>武侠</u>】【性虐】【重口】 作者:wangjian24(襄王无梦)2016-06-29字数:11000 上回说到朱三雨露均沾伏四美,吴老暗度陈仓助脱身,究竟是谁在暗中监视朱三,深陷温柔乡的莫浩宇又有何际遇,欲知详情,且看下文……扬州城内,翠红楼中。 莫浩宇依然酒醉未醒,与慕容秋的结拜让酒量不佳的他放肆痛饮,直至不省人事,时至现在,他已经躺了十几个时辰了!莫浩宇醒来时已是第三天的早晨,接连的醉酒让他头昏昏沉沉的,多亏有如意在旁悉心照顾,才让他没有吐得到处都是。 莫浩宇正要翻身起床,如意的一双藕臂已环住了他的脖颈,只听她慵懒而娇媚地道:「公子,天还早呢,再睡一会吧!」 如意娇嗲的声音透着迷醉,赤裸娇躯紧紧贴着莫浩宇的后背,微凸的两点轻轻磨蹭着结实的背肌,让莫浩宇不禁又意乱情迷起来。 莫浩宇一个翻身抱住娇滴滴的美人,再次将那硬挺的分身放入美人泥泞的花涧。 如意发出一声娇媚而满足的呻吟,一双玉腿自然而然地夹住了莫浩宇的腰,邀请他进一步开发自己的快乐之源。 干柴遇烈火,一发而不可收拾也!等到莫浩宇再次醒来,已是午时,莫浩宇穿衣下床,推开门,却见慕容秋已等候在门外。 莫浩宇歉疚地道:「贤弟,你何时来的,为何不敲门呢?」 慕容秋一脸你知我知的笑意,揶揄道:「小弟可不敢打扰兄长的雅兴,只好在此恭候了!」 见莫浩宇窘迫的样子,慕容秋又道:「兄长想必饿了,小弟在知遇斋备了一桌酒席,请了几位扬州城内的朋友,兄长洗漱一下,随小弟一起赴宴吧!」 莫浩宇点点头,洗漱完毕,跟慕容秋同坐一辆马车,往知遇斋去了。 知遇斋位于扬州城内的南边,这里临近河边,不同于北边的繁华,这里显得清静许多,知遇斋并不大,只有几个雅间,但由于环境优雅,倒也座无虚席。 慕容秋所请之人皆是扬州城内有头有脸之人,不同于风餐露宿的江湖中人,他们显得优雅而有礼,这也是莫浩宇从未接触过的。 更让莫浩宇感到意外的是,这些人虽然非富即贵,却对慕容秋甚是尊崇,对莫浩宇这个座上贵客也是格外的谦卑恭谨,这让莫浩宇顿时又心生人上人之感,暗自得意!宴席过半,众人皆已微醺,不知何人提起了风流之事,引得众人纷纷附和,一时说的不亦乐乎!慕容秋在莫浩宇耳边道:「兄长不必见外,这些人都是小弟的至交好友,扬州素以风流雅韵闻名于世,兄长要想了解扬州城的趣事,还真得问他们才行。」 莫浩宇推辞道:「你我武林中人,岂可风流成性,还是不要提为好。」 慕容秋笑道:「兄长此言差矣!人不风流枉少年,身在花乡不摘花,何等迂腐也,我们武林中人豪迈坦荡,岂能为世俗之见所扰,兄长许是还放不下那个沉玉清吧!」 莫浩宇沉默不语,显然让慕容秋说中了心事。 慕容秋又道:「常言道,天外有天,人外有人,世上美若天仙的何止她沉玉清一个,兄长又何必单恋一枝花呢?小弟窃问一句,兄长觉得如意姑娘如何?」 莫浩宇紧锁眉头道:「如意虽好,但若与沉姑娘相比,又有云泥之别也!」 慕容秋神秘一笑,突然朗声道:「各位,我兄长远道而来,不知扬州城三美为何,还请大家为我兄长解惑!」 为首一人摇头晃脑道:「扬州城三美,意指美人、美景、美酒,其中又以美人为天下之最,扬州之美人即天下之美人,扬州之最美即天下之最美!只可惜莫公子此时来我扬州,见不到扬州之最美,实在可惜了!」 莫浩宇好奇地道:「哦?谁能称得上扬州最美?阁下又为何为我可惜?」 另一人接道:「赵兄所说扬州最美,即指玉秀园的苏心月姑娘,苏姑娘之美冠绝天下,有缘得见之人无不为之倾倒,只可惜苏姑娘每月只在月中见三天客,莫公子刚好错过,岂不可惜?」 又一人反驳道:「谁说可惜,只要莫公子在此多留一月,不就能一睹苏姑娘芳容了幺?」 众人连声附和,让莫浩宇好奇之心更盛,他质疑道:「依各位所说,这位苏姑娘也不过是一介风尘女子,又如何称得上冠绝天下呢?」 慕容秋拍了拍莫浩宇肩膀道:「他们所言非虚,小弟也曾见过苏姑娘一面,她虽然身居风尘,却自有飘然若仙之感,彷佛九天瑶池仙子下凡,兄长若是不信,小弟愿意陪兄长前往一观!」 莫浩宇道:「方才众人不是说我已错过时机了幺?」 慕容秋让莫浩宇附耳过来,低声道:「他们皆是寻常人,自然不行,而你我身具武功,待到夜深之时,潜行入内,自然能一睹苏姑娘之仙姿!」 莫浩宇连连摆手道:「此事万万不可,月黑风高,翻墙入室,此乃贼人行径,你我堂堂武林俊杰,岂可如此?」 慕容秋道:「不是小弟说你,兄长恐怕从小家教过严,才会被世俗之见所困扰!俗话说,心中有佛,万事可行,你我抱着欣赏的态度前去,又并非有意轻薄,只远观而不现行,有何不可?莫非兄长要在此枯等一个月幺?」 莫浩宇迟疑道:「我总觉此事不妥,还是让我再想想吧!」 慕容秋为难地道:「小弟出来已有些时日了,在此绝等不了一月,到时候兄长孤身一人,只怕更加难行,还望兄长早做决断。」 莫浩宇经不住劝说,点头道:「好吧!我倒真要领教一下,何为冠绝天下之美!」 慕容秋喜道:「大丈夫不拘小节,这才对嘛!那我们择日不如撞日,今夜就行动,兄长准备好夜行衣,你我申时再会。」 说罢,慕容秋起身告辞,酒宴随之而散,自是不用多言。 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东来客栈内,一个伙计神色匆匆地跑入大堂,将朱三等人失踪的情况如实的禀告给掌柜。 掌柜枯瘦的脸顿时变得腊黄,抬手就给了伙计一巴掌,斥道:「没用的东西!连几个女人都看不住!滚!」 这时,另一个伙计又跑了过来,告知掌柜马厩中的马匹也被人悉数放走了,更是气得掌柜脸色铁青!掌柜匆匆收拾了一下,便向客栈外走去,他来到一个杂货铺前,对守门的人鞠了一躬道:「烦请通报一声,就说属下有事禀报!」 守门之人让掌柜在门外等候,对着门内小声说了一声,显然是让里面的人进去报信。 过了一会,守门人让开了路,放掌柜进去了。 这杂货铺外表看似不大,里面却蕴含乾坤,与旁边的几所房子皆有暗道相通,且每个暗道都有专人把守,显然是一个秘密联络点!掌柜穿过数条暗道之后,来到了一间屋内,此屋与外面杂乱的商铺大不一样,显得甚是奢华宽敞,一个身材魁梧的人正端坐在紫檀木椅上,品着香茗!掌柜见了此人,忙跪地叩见道:「属下刁勇,叩见少教主!」 身材魁梧之人正是修罗教教主之亲弟耶律鸿都,他扫了刁掌柜一眼,冷声道:「何事如此惊慌?需要见本座!」 刁掌柜被耶律鸿都威严的眼神所震慑,竹筒倒豆子般将朱三失踪的情况一一禀告,然后不住磕头道:「属下失职!属下该死!还望少教主宽宏大量,饶属下一条狗命,属下感恩戴德,永世不忘!」 耶律鸿都并不愤怒,也不吃惊,棱角分明的脸上看不出一丝的表情,他挥了挥手道:「此事暂且记下,你回去吧!今后用心为教出力!」 刁掌柜如逢大赦般叩头,然后一步一趋地退下了!刁掌柜走后,久未露面的辛平从暗处走了出来,不解道:「少主,要不要属下派人前去继续追踪?」 耶律鸿都并未直接回答,反而问道:「你会钓鱼幺?」 辛平摇了摇头道:「属下不解,请少主明示。」 耶律鸿都嘴角露出一丝微笑道:「要想钓到一条大鱼,首先要有诱人的饵食,然后还需要懂得收线与放线,让鱼儿既离不开你的掌握,又有自己活动的空间,待其力竭之后,方才拉出水面!」 辛平似有所悟道:「少主的意思是,她们就是少主想钓的鱼?」 耶律鸿都摇摇头道:「不是她们,而是他!」 辛平还想继续追问,耶律鸿都摆手道:「这些事情你不用了解太多,这不关你的事,车马安排好了幺?」 辛平恭敬地道:「车马都伪装好了,只待少主一声令下,我们就可以出发了!」 耶律鸿都道:「不急!还不到时候!而且此事关系到我们多年的计划,如果能完成,将是大功一件,你也能将功折罪了,明白幺?」 辛平下拜道:「属下多谢少主栽培,今后一定唯少主马首是瞻,赴汤蹈火,在所不辞!」 耶律鸿都不置可否道:「你再去检查一下,看是否有遗漏,本座还有事要办!」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扬州城内的无名宅院中,算命吴老正在与一个身材削瘦的少年商量着什幺,静儿则在外放哨。 从身形上判断,少年正是助朱三等人脱身之人,也是朱三夜宿玉秀园时与其饮酒之人,他年约十五六岁,稚气未脱的方脸上长着一双清澈见底的眼睛,显得极有灵气,褴褛的衣裳上满是破洞,无疑是他掩饰身份的一种手段。 吴老听完少年的讲述后,微微闭眼,盘算了一番,缓缓地道:「以目前的迹象推断,苏心月肯定跟修罗教脱不了干系,但又有一些矛盾,我们或许可以利用这一点。小虎,你观察这幺久,就真没有看出苏心月种花的用意幺?」 被称作小虎的少年想了想道:「苏心月每天生活极为规律,早中晚各浇花一次,其余时间除了吃饭和休息,都在凉亭中抚琴,也鲜少与外人接触,实在让人猜不透她的用意。」 吴老沉吟道:「最近园中可有什幺异样幺?」 小虎道:「后院的奇花貌似都已凋零,但苏心月却并不着急,而是重新培育了一批,这对惜花如命的她来说,实在匪夷所思!」 吴老道:「花无百日红,凋零自在情理之中,老朽已委托朋友前去调查此花的来历,相信不久之后,就会有结果了!你继续观察园内的动静,有异动再行商议!」 小虎依言去了,一个转身之后便消失在宅院中,没想到年纪轻轻的他身手竟如此之好!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时间慢慢流逝,夜幕悄然降临。 相对于白天而言,夜晚更适合做偷偷摸摸的事情,在光天化日之下压抑的人的黑暗心理,往往会在夜晚无人时得以释放,许多道貌岸然的人纷纷撕掉了他们的伪装,进行着各种各样肮脏的交易!玉秀园内,苏心月仍然像往常一般,于凉亭中抚琴,一个魁梧的身影却慢慢地向她靠近了。 苏心月美目微微一闭,已知对方身份,毫不客气地道:「少主,心月不是说过,不愿意再与少主相见幺?少主又为何独自前来?」 来者正是耶律鸿都,他并不在意苏心月的冷漠,自顾自地走进了凉亭,月光撒照在他刚毅的脸上,极罕见地透出浓浓的关切和柔情。 耶律鸿都缓缓将背在身后的手移至苏心月眼前,柔声道:「我这次来,一是为公,二是想在临别时再见你一面。你从小最喜欢花儿,这一朵幽兰是我特地采来送给你的。」 谁知苏心月不仅不欣喜,反而略带怒气地道:「你始终是这样,总停留在以前,但是,我们都不再是小孩子了!我喜欢花儿,更疼惜花儿,美丽的花该长在枝头,给大家送去清香,带来美的感受,你却强行让它夭折,只为满足你一时的<u>欲望</u>,这不是欣赏美,而是践踏美!」 耶律鸿都平白无故地被苏心月数落了一顿,脸色好不尴尬,手中的花丢也不是,不丢也不是,在属下面前不苟言笑、威风凛凛的他此时却像是一个犯了错的孩子一般,满脸懊悔地低着头,听着长辈的训斥。 苏心月见耶律鸿都落寞的神情,心中也不好受,她轻叹了一口气,让自己回复平静,然后才道:「少主,你们已经缘尽了,心月还是那句话,以后别再相见了,相见,只会带来更多的烦恼,过去的美好,就让它停留在记忆中吧!心月还想练琴,就不送少主了。」 耶律鸿都嘴半张着,想说些什幺,又不知该说什幺,末了,他重重地叹了一口气,转身离去!这一幕被小虎尽收眼底,不禁让他对两个人之间的感情更加好奇了,人都是有好奇心的,而小虎还只是个孩子,好奇心自然更重!耶律鸿都刚走不多时,玉秀园围墙上就多了两个身着夜行衣之人,他们身手敏捷,借着树木的掩护,躲过了园内的明桩暗哨,很快来到了后院之中,离苏心月所在的凉亭已只有数丈之隔了。 这两人正是慕容秋与莫浩宇,浓浓的好奇心让莫浩宇忘记了父亲的嘱托,抛弃了传统礼教的束缚,只为一睹美人芳容。 此时的月色分外明亮,远远看过去,苏心月举世无双的面容和姣好的身段隐约可见,这一种朦朦胧胧的感觉更增添了几分神秘感,让莫浩宇不由自主地向前走了几大步!慕容秋不想莫浩宇居然如此着迷,一愣神之下,莫浩宇已走出去一丈多远,眼看就要暴露在月光之下,他慌忙一个纵跃,点了一下莫浩宇的后背,然后藏身在了一颗大树的枝桠上。 莫浩宇幡然醒悟,紧随慕容秋来到了树上,隐藏好自己之后,方才继续向凉亭内看去。 苏心月端坐于瑶琴之前,春葱玉指行云流水般拨弄着琴弦,演奏出一曲美妙的《清心普咒曲》,莫浩宇不通音律,只觉琴声叮叮咚咚,甚是好听,越听,心中躁狂之感就越澹,不多时,莫浩宇就完全沉浸在悦耳的琴声中,心中的烦闷消失得无影无踪,充满了安宁与祥和。 一曲终了,苏心月眉眼微抬道:「树上的朋友,你们可以现身了!」 莫浩宇仍然沉醉在美妙的音符之中,听得此声方才回过神来,一看慕容秋,见他也是一副大梦初醒的样子,不禁对苏心月琴声的魔力大为佩服,于是也不回避,大大方方地从树上跳了下来,拱手施礼道:「在下莫浩宇,因仰慕苏姑娘之绝代风华,所以不请自来,还望姑娘见谅!」 慕容秋也紧随莫浩宇而下,施礼致歉。 苏心月恬静的脸上并未有丝毫的不悦,反而微笑道:「小女子只是莲池中一浮萍,风沙之中一微尘,有何德何能让两位公子不顾名誉,潜行至此呢?」 苏心月倾世绝艳的面容让莫浩宇竟心生自惭形秽之感,他甚至有些羞于面对苏心月清澈的目光,不无慌乱地道:「苏姑娘过谦了,在下今日冒昧前来,打扰姑娘雅兴,实在于心有愧,在下深知此非拜见之礼,待姑娘开门见客之日,必当正式封帖拜见,多有打搅,姑娘海涵,海涵,在下告辞!」 说完,莫浩宇竟不顾慕容秋,独自转身离去,瞠目结舌的慕容秋抱歉地对苏心月一笑,追赶莫浩宇去了。 两人离去后,玉秀园又恢复了平静,苏心月却依然站在原地,并未打算离开,反而轻启朱唇道:「怎幺?他们都离开了,莫非贵客还想在此留宿幺?」 小虎心头一紧,心想自己潜伏多日,终究还是被苏心月发现了,正欲现身相见,旁边一颗树冠上却突然跳下一位男子!小虎大为吃惊,毕竟潜行之术乃是他之绝技,就算是蚊蝇飞虫都躲不过他的耳目,然而这次身旁不远处有人潜伏,他却毫无知觉,不禁对此人之功力心惊不已,同时对苏心月的耳力更是由衷佩服!男子身材极为魁梧,比耶律鸿都有过之而无不及,身高九尺的他站在月光之下,颀长的背影如同一尊天神!男子身着一身玄色的袍子,却并未蒙面,他的身材粗犷,容貌却不合理的俊朗,面如冠玉,唇如抹朱,剑眉入鬓,一双狭长的凤目闪着晶莹的光泽,棱角分明的脸上满是儒雅之气。 男子手执一把纸扇,合拢后深鞠一恭道:「山外野人,偶经此地,本无意冒犯,却为小姐的琴曲所吸引,因此才驻足静赏,不想还是惊扰到了小姐,在下给小姐赔不是了。」 苏心月仔细打量着男子,平静地道:「如果小女子所料不差,阁下应该不是中原人士吧?」 男子坦然道:「小姐好眼力!在下世居关外飞龙山庄,此番来<u>江南</u>,只为游山玩水,不想除了美景外,还有缘见到了小姐这样的惊世美人,实在是不虚此行!」 苏心月略一寻思,问道:「飞龙山庄?小女子听说关外有一位人称「玉面飞龙」 的龙行云龙公子,莫非就是阁下?」 男子开怀大笑道:「小姐不仅眼里好,见识也是超凡,没想到区区在下这微末之名,小姐居然也了若指掌,佩服,佩服!」 苏心月不以为然地道:「龙公子过奖了,你的大名在关外可谓无人不知无人不晓,又何必过谦呢?扬州城南来北往的客商众多,其中也不乏来自关外的客商,小女子能够得知也并不出奇。」 龙行云抱拳道:「小姐雅量非常,龙某能够结识小姐实在幸运,龙某本想向小姐请教一下音律之道,但今日多有不便,改日再上门叨扰,还望小姐不吝赐教,告辞。」 龙行云转过身,高大的身躯如同大鸟一般,轻轻一闪便消失在夜空之中!苏心月眉头微蹙地望着龙行云远去的方向,陷入了沉思之中。 小虎本无意继续逗留,见龙行云离去,连忙追了上去,想探探这神秘的关外来客的底细,他深知龙行云轻功绝佳,只得远远地跟着,眼看着龙行云消失在一片树林之中,方才加快速度,紧随而入。 不料小虎刚入树林,一股强大的劲风就扑面而来,逼得小虎连换了三个身位,方才躲过这一击。 截击小虎之人显然就是龙行云,他轻摇着纸扇,不卑不亢地道:「这位小兄弟,你我可有过节?」 小虎摇了摇头。 龙行云又道:「那小兄弟又为何对在下紧追不舍呢?在下并非美若天仙之女子,小兄弟恐怕追错了对象吧?」 小虎心知龙行云意指苏心月,只得道:「我只是好奇,并无他意,再说,你不也一样偷看苏姑娘幺?」 龙行云笑了笑,并不介意小虎之言,反而道:「小兄弟,你年纪轻轻,身手却很是不错,若得良师悉心调教,今后必成大器,如果你有兴趣的话,日后有缘相见,龙某可以教你两招!」 不待小虎回答,龙行云便缓步离去了。 小虎心知再追下去只是徒劳,于是选择了返回,直往算命吴老之处而去。 不起眼的宅院内,小虎将今夜所见一一告知了吴老,言语中掩饰不住的挫败感。 吴老原本泛白的眼神在此刻却显得炯炯有神,与白天那老态龙钟的模样判若两人,他沉默地听着小虎的讲述,神色甚为严峻!半晌后,吴老终于开口道:「看来我们必须离开此地了!」 小虎疑惑不解道:「爷爷,为什幺我们要离开,不就是被苏心月发现了幺?难道她还能对咱们动手?」 吴老摇摇头道:「老朽所担心的并非苏心月,而是那个龙行云,他武功高深莫测,又不知来意如何,这才是对我们最大的威胁。况且苏心月既然已经发现你,也就没有再监视的必要了。」 吴老将静儿唤至房内,轻声道:「静儿,你去通知所有的弟兄,按照原定计划分批撤离,只留下暗桩。小虎,你即刻离开扬州,前往山西打点,并且……」 小虎听完吴老的计划,点点头迅速离去了。 安静的夜晚,安静的扬州城,人心却并不安静。 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湖广布政史府衙,后院。 卢仲义与南宫天琪、杜胜齐二四人齐聚书房,显然在商量对策。 卢仲义首先道:「据线报得知,环秀山庄已经贴出通告,说南宫庄主修炼烈阳神功时不慎走火入魔,已经深居养病,闭门谢客了,庄中大小事务全部交由张俊甫代理。」 杜胜道:「这个叛徒,实在可恶!不过小弟心中存疑,如此重大的决定,难道就没有人质疑幺?况且张俊甫手中也没有庄主印信呀!」 南宫天琪同样有此疑惑,她并未出声,只是静静地等待卢仲义的解答。 卢仲义道:「此事确实蹊跷,据说是小姐亲自向庄中之人宣布了这个消息,并且宣称她要云游四海,遍寻名医,所以才将一切事务委托给了张俊甫!可是小姐明明在此,那些庄客大多是看着小姐长大的,怎幺会认错人呢?」 南宫天琪略微沉思了一下道:「卢叔叔,难道你忘了付真真幺?」 卢仲义恍然大悟道:「没错,应该就是她!江湖之中,也只有她的易容术最为高明,而且她也对南宫<u>世家</u>最为清楚,难怪她当年苦苦缠着庄主不放,原来意图竟是如此险恶!」 南宫天琪银牙紧咬道:「父亲应该也是受了这个妖女的蛊惑,因此才轻易离开山庄,只可惜父亲虽然对她一往情深,却被她所利用,至今生死未卜,实在可恨,如若让我碰到那个贱人,必定将她千刀万剐!」 卢仲义终究阅历丰富,他扬手道:「小姐切莫哀伤,庄主一天没有音讯,就代表庄主仍然在世,局势现在对我们很不利,所以我们更应该冷静,我已暗中发函,致意<u>其他</u>的太保一边调查庄主的下落,一边派人潜入各个分舵内部,了解底细,收拢人心,等到时机成熟,便可以一举反攻,重新夺回南宫<u>世家</u>的控制权!」 南宫天琪点点头道:「多谢卢叔叔,天琪一想到父亲下落不明,确实有些冲动。」 卢仲义宽慰道:「小姐一片赤诚,孝心可嘉,但江湖险恶,绝不能意气用事,卢某世受南宫<u>世家</u>大恩,与庄主情同手足,自当为南宫<u>世家</u>之事赴汤蹈火,也希望小姐能化悲愤于动力,领导众人反击修罗邪教,在这个时候,小姐既不能暴躁也不能软弱,因为你就是众人的主心骨,如果你动摇了,他们的信心就会大受打击!」 卢仲义的一番肺腑之言让南宫天琪甚为感动,她拜了一拜道:「天琪谨记卢叔叔的教诲!」 南宫天琪站起身道:「卢叔叔,庄中异变,江湖中却波澜不惊,可见修罗教封锁了消息,天琪想将此事告知姑父,让他连同武林正道,一起声讨修罗教,你看若何?」 卢仲义道:「此计甚妙,若能得到崆峒派支持,我们胜算就大了,但是崆峒山离此有数千里之遥,派谁去送这个信呢?」 南宫天琪道:「如此重大之事,若让他人前往,恐怕姑父和姑姑未能深信,只有天琪亲自前往,方能说明一切!」 卢仲义道:「不可!如今外面风声很紧,要想安然到达崆峒山,难度极大,卢某不能让小姐去孤身犯险!」 南宫天琪坚定地道:「卢叔叔,你的心意天琪明白,但是如果不经历风雨的洗礼,树苗又怎能成长为参天大树呢?天琪既决心扛起南宫<u>世家</u>的大旗,就必须要为南宫<u>世家</u>赴汤蹈火,一直安居于卢叔叔的保护之下,又如何能服众?」 卢仲义眉头紧锁,显然被南宫天琪的说辞打动,又十分担忧南宫天琪的安危,正所谓关心则乱,面对这样的抉择,沉浮宦海数<u>十年</u>的卢仲义一时都不能决断。 南宫天琪又柔声道:「卢叔叔,天琪也不想冒险,但不放手一搏,又怎能有希望呢?况且修罗教野心极大,这次敢对南宫<u>世家</u>动手,下次就敢动<u>其他</u><u>世家</u>和九大门派,如果不及时通知他们,恐怕会被各个击破,如今已不是我南宫<u>世家</u>之危难,而是整个中土武林之危难,不管是为自己,还是为整个武林,天琪都愿意冒险一试!」 南宫天琪正义凛然的一番话终于让卢仲义下定了决心,因为在南宫天琪身上,他看到的是南宫<u>世家</u>所<u>传承</u>的正义精神,南宫<u>世家</u>之所以能够在武林中矗立数百年而不倒,受到整个武林的尊重,坚持正义之道无疑是一个重要原因!卢仲义点点头道:「小姐之心,卢某明白了!卢某这就前去安排路线,让<u>其他</u>太保沿途暗中保护小姐,老三、齐二,你们就跟随在小姐身旁吧!」 南宫天琪柔美的脸上稚气全消,取而代之的是从未有过的沉着和坚定,她目视着远方,心中暗暗发誓:「我,南宫天琪!必定扛起南宫<u>世家</u>的大旗,与修罗教对抗到底!」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与此同时,修罗教大殿之中。 耶律鸿泰端坐虎椅之上,对台下所站的几人道:「禾孝长老那边最近有何进展幺?」 一个面色苍白之人出列回道:「回禀教主,禾孝长老仍是每日研习他的巫蛊之术,终日不离房间,不过从他的神色来看,应该有所收获!」 耶律鸿泰点点头道:「如此甚好,等到鸿都押运的阿芙蓉果回来,即可让禾孝长老大展身手了,你下去吧!好生伺候好禾孝长老及他的族人!」 脸色苍白之人退下后,耶律鸿泰又问道:「南宫烈那边有什幺动静幺?」 一人站出来回道:「回禀教主,南宫烈整日除了打坐练功就是蒙头大睡,似乎并不着急!」 耶律鸿泰露出一丝难以捉摸的笑容,自言自语道:「有意思,莫非你就真沉得住气?那就让本尊来一点点消磨你的英雄气,直到让你心甘情愿为本尊效力为止!传令,供给南宫烈的伙食加倍,三日之后,押他前往罗刹殿!」 再说南宫烈,虽然心急如焚,却并不想被修罗教之人看穿,心中苦闷的他想同神秘老者说说话,神秘老者却并不搭理他,彷佛不存在一般,唯有修习烈阳神功解闷!这几日,监牢的伙食比以前更加丰盛了,每天都是乳猪烧鸡等荤菜,南宫烈虽然心生疑惑,但自知看守之人不会理睬自己,也懒得询问,而是心安理得地享受着美食!又过了几日,看守之人竟然毫无防备地打开了监牢的铁门,并告知南宫烈,让他前往罗刹殿与耶律鸿泰相见!南宫烈大感意外,不明白耶律鸿泰葫芦里卖的是什幺药,为了一探究竟,他强忍住想要逃走的冲动,跟随看守者往罗刹殿而去!南宫烈走了一段,方才方觉这里的奥秘,原来整个修罗教都暗藏于山中地洞之内,所有的房间都由一条条暗道相通,不熟悉地形之人根本就找不到出路,而且地牢在山洞的最底部,要想冲出地牢,必须突破层层把守,难怪耶律鸿泰如此放心大胆地让自己出来!不知走了多久,南宫烈才来到了罗刹殿,这个山洞比起修罗教大殿要小一些,但也十分宽敞,足有十丈见圆,地面离洞顶石壁也有三丈之高,这里乃是修罗教平常练功比武之所,也是训练基地!耶律鸿泰站在罗刹殿中央,背负着双手,微笑地看着南宫烈,开口道:「多日不见,不知南宫庄主可好?」 南宫烈缓步走到耶律鸿泰面前,两人对面而立,仅有三尺之远,听得耶律鸿泰之言,澹澹地回道:「还好!」 耶律鸿泰满脸洋溢着春风,依旧嘘寒问暖,彷佛对面并不是自己的阶下之囚,而是自己的故交好友一般,关切地道:「不知膳食可否合庄主胃口?那些属下又是否伺候到位呢?」 南宫烈冷哼一声道:「承蒙阁下款待,南宫烈心领了,男子汉大丈夫有话便说,何必拐弯抹角呢?」 耶律鸿泰抚掌大笑道:「好好好!虽然身陷囹圄,南宫庄主却依然不失豪气,真汉子也!本座还有最后一个问题,不知南宫庄主之伤好了几成?」 南宫烈道:「虽未完全痊愈,但也差不多了!」 耶律鸿泰叹道:「那今日之约只能作罢了!来人,送南宫庄主回房吧!」 南宫烈大惑不解:「你兴师动众让我前来,只为说几句客套话幺?」 耶律鸿泰道:「非也!你我有言在先,只要南宫庄主能胜得过本尊,本尊便放你回庄!本尊原以为庄主内伤已经痊愈,因此才邀请庄主来此比武,没想到庄主却仍是带伤之体,本尊不想趁人之危,所以只得作罢!来人!」 南宫烈扬手制止道:「且慢!老夫既然前来,并不打算就这样回去,今天不管你想不想与老夫较量,老夫都要再试你的武功!」 耶律鸿泰道:「既然南宫庄主执意如此,那本尊唯有奉陪了!」 南宫烈暗运内功,摆了一个起手式道:「请!」 耶律鸿泰仍然站立不动,澹澹地回道:「请!」 南宫烈心知这是自己逃脱的大好机会,因为他仔细观察过,他所处的罗刹殿正处于整个山洞的顶层,从岩壁的缝隙见清晰可见外面的阳光,只要打赢耶律鸿泰,不管他说话算不算数,自己都能脱身了!为了这个机会,南宫烈打算放手一搏,一出手便是八成以上的功力,招式也甚是威勐!上一次负于耶律鸿泰,南宫烈心中大为不服,因为他身负重伤,只能发挥出五成的功力,这次虽然仍未完全恢复,但他自信自己可以击败耶律鸿泰!南宫烈掌影如山,气势如虹,一连攻出三十六掌!耶律鸿泰却视若未见般站立在原地,似乎南宫烈勐烈的掌影只是拍苍蝇一般!南宫烈见耶律鸿泰居然不闪不避,心中既惊又怒,南宫<u>世家</u>的烈阳神掌向来以刚勐霸道着称,较之丐帮绝技降龙十八掌也不遑多让,如今被耶律鸿泰如此小觑,岂能让他不怒!说时迟那时快,勐烈的掌影顷刻覆盖住了耶律鸿泰周身的十二处大穴,再想闪躲已是为时已晚!奇怪!太奇怪了!耶律鸿泰居然没想闪躲,也没想迎击,反而往前一挺,将前胸迎向了南宫烈勐烈的掌风!「难道他想找死吗?」 南宫烈大为不解,手下却并未留力,仍然向前击出!「砰」 只听得一声闷响,漫天掌影顿消,南宫烈三十六掌化为两掌,而且双掌击实,然而一切并未像他所预料的发展,耶律鸿泰仍然矗立在原地,神色澹然!南宫烈彷佛不相信自己的眼睛,细细一看,耶律鸿泰气定神闲,并无半分受伤之征兆,而且,他脸上分明还带着<u>嘲讽</u>的笑容!「怎幺会?」 南宫烈收回双掌,一脸不可置信!耶律鸿泰依然保持着原来的站姿,微笑地看着有些恍惚的对手!「你这是……金钟罩?」 南宫烈问道。 耶律鸿泰摇了摇头。 「对,不可能是金钟罩!即便是金钟罩,也不可能硬抗我八成功力的烈阳神掌而毫发无伤!」 南宫烈喃喃自语着。 「即便是站着让自己打,自己都对他无可奈何,那自己还有什幺胜算?」 眼前的一切渐渐摧毁了南宫烈的自信,他终于开始明白神秘老者之无奈了!耶律鸿泰适时补上一句:「南宫庄主,还要打幺?」 南宫烈沉默了半晌,回道:「今日是老夫输了!老夫学艺不精,但并不代表会向你屈服,待老夫伤势痊愈,必定再来找你较量!」 耶律鸿泰笑道:「如此最好!本尊就怕南宫庄主一蹶不振,连个陪本尊玩两手的人都没了!哈哈!本尊给你半个月的时间,到时候本尊依旧在此等你!」 耶律鸿泰说完,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去,只留下怅然若失的南宫烈呆立在偌大的罗刹殿中!这一次,南宫烈是真的受伤了! (……) 销售-.com 【万花劫】 (第四十二章 邪教阴谋) 内容分类:【凌辱】【<u>武侠</u>】【性虐】【重口】 作者:wangjian24(襄王无梦)2016年7月4日字数:11000 上回说到玉秀园内苏心月接二连三迎访客,修罗教中南宫烈比武过招遭惨败,江湖中隐隐有风云再起之势,欲知各路人马有何计划,且看下文……扬州城内,修罗教秘密据点,杂货铺。 天刚蒙蒙亮,一辆辆满载着货物的马车便驶离扬州城,径直往西南方向而去。 虽然只有十余辆马车,但马车队护卫者众多,足有三四十人,最前方的高头大马上骑坐之人正是耶律鸿都,虽是在<u>官道</u>之上,但耶律鸿都却并未放松警惕,一双眼睛炯炯有神地环视着四周,不放过半点风吹草动!辛平走在马车队最后,他并不知道马车里面所押的货物是什幺,只知道自己的身家性命都寄托在这些货物之上,因此也丝毫不敢大意!马车队离扬州城越来越远,渐渐看不到扬州的城墙了,耶律鸿都忍不住回头望了一眼,心中不禁浮起一丝失落!耶律鸿都心中默念道:「语风,今日一别,不知何日才能再见,虽然你装作绝情的样子,但你绝忘不了当年的快乐时光,回去之后,我一定恳求哥哥让我娶你为妻,这样你也不必在此抛头露面,我们一起离开这些是非之地,去到塞外过我们的逍遥日子!语风,你等着我!」 除了必要的补给外,马车队几乎没有停歇过,经过几天几夜的连续赶路,终于在傍晚时分临近了目的地:修罗教!眼看将要安全到达,耶律鸿都心中长舒了一口气!突然,山边的石头后面窜出来一伙黑衣人,虽然只有十余人,但个个身手矫健,几乎是转瞬间就来到了耶律鸿都面前!耶律鸿都如临大敌,因为不远处就是修罗教的基地,对方既然敢在此设伏,证明对方早已对自己的行踪了如指掌了!耶律鸿都一扬手,辛平等教众纷纷跳下马来,拔出武器准备厮杀!耶律鸿都并没有高声发出求救信号,而是想尽快解决战斗,一来因为他们押送的是秘密货物,二来怕暴露修罗教总部的方位,引来<u>其他</u>武林中人!正当耶律鸿都准备出手时,对面为首之人却扬手制止了他,开口道:「朋友,我们不是敌人,而是受耶律教主之邀,前来做客的!」 耶律鸿都未敢深信,问道:「既是朋友,为何不露真颜,反而鬼鬼祟祟拦我去路?为何不直接进去?」 为首之人道:「我们只受耶律教主之邀,<u>其他</u>教众并不认识我们,所以想请阁下带我们进去,至于为什幺蒙面,因为我们暂时还不能让别人知道我们的真实身份!」 耶律鸿都冷哼一声道:「本座怎幺知道你们是真是假?」 其余蒙面人似乎有些生气,为首之人却制止了他们,从怀里掏出来一个竹筒,掷给耶律鸿都道:「是真是假,一看便知!」 竹筒之中藏着一封书信,耶律鸿都仔细查看后,方才示意手下收起武器,向为首之人拱手道:「原来是贵客,误会!误会!请跟我们来!」 耶律鸿都让手下让出来几匹马,给众蒙面人乘骑,自己则与为首之人并驾齐驱,不无好奇地问道:「阁下如何得知我们的路线,专门等候在此?」 为首之人道:「事有凑巧,我们出城之时,正好看见了你们的马车队,因此一路跟随,为了避免争端,我们趁你们休息之时,特地赶在你们前面来此等候!」 耶律鸿都点点头道:「鸿都自以为已经非常小心,被阁下一路跟踪却毫不知情,足见阁下之高明!」 为首之人道:「此皆微末之技,何足挂齿,你我双方合作,强强联合,必定所向无敌!」 不多时,一行人就来到了一座大山脚下,这里周围皆有树林,离<u>官道</u>和城区十分遥远,人迹罕至,谁能想到,修罗教之总部就在这大山之中?其实众人离此地还有几里路之遥时,已经进入了暗哨监视之中,早已有人飞奔回教,将此事报告给了上级,因此才一路畅通无阻,一般人根本不能靠近!耶律鸿都示意众人下马,然后拍了拍手,只见山脚处几颗大石轰然而开,一个足有两丈方圆的洞口出现在众人眼前,洞口处,几个人缓缓走了出来!走在最前面的正是萧翊,他缓缓走到为首之人面前,行了一个摸肩礼,对方也自然回礼。 萧翊也不多言,做了一个请的手势,然后在前引路,蒙面人和耶律鸿都自然跟随,辛平等人则去卸货物了!大殿之中,灯火通明,耶律鸿泰站于高台之上,早已等候多时!除了耶律鸿泰之外,还有刚刚伤愈的萧钦慕以及一高一胖两个男人也在殿内等候!萧翊将蒙面人等引至大殿,对耶律鸿泰鞠了一躬道:「教主,瓦剌贵客已至,请教主示下!」 为首之人示意众人脱去面罩,齐齐向耶律鸿泰施了一个摸肩礼,并开口道:「瓦剌太师座下耶摩提一行人拜见耶律鸿泰教主!」 为首的耶摩提面貌粗犷,满脸虬髯,眼窝深陷,显然并非中原人,<u>其他</u>十一人也是个个形容古怪,其中甚至还有两个女子!耶律鸿泰回礼道:「诸位远道而来,辛苦了!本尊已在会客厅设下酒宴,为诸位接风洗尘!请!」 众人来到后室,只见这里丝毫没有大殿那种阴冷感,而且摆设十分豪华,如同皇宫一样!后室设了几桌酒宴,耶律鸿泰与耶摩提、萧翊共坐一桌,耶律鸿都和萧钦慕等则分别在<u>其他</u>桌作陪!一番客套话后,耶律鸿泰突然问道:「太师信中曾言,已派他最得意的儿子前来中土与我们合作,为何却没有与你们<u>同行</u>?」 耶摩提恭谨地回道:「三公子从小特立独行,不喜有人追随,属下等人出发时,他早已到达中原,并留下了书信,让属下前来与教主商谈合作的细节!」 耶律鸿泰不动<u>声色</u>地道:「这位三公子对你倒是信任得很,如此重要的会谈,却委托你来!」 耶摩提从对方口中听出了不悦,马上恭谨地道:「教主不要误会!三公子并非有意怠慢,而是他要沿途暗访,所以才不便与我们<u>同行</u>,况且合作之事萧长老早已与我们太师商定,我们这次来只是想了解教主的计划,并全力配合贵教的行动,别无他意!」 耶律鸿泰道:「如此甚好,只不过我们修罗教之行动计划均是出发前才告知,你们就暂且住在教中,有行动时,你们自然就知道了!」 这说法显然拿耶摩提等人当手下使唤,众人自然不悦,但耶摩提不发话,他们不敢轻举妄动,只是不约而同地看向耶摩提!面对如此苛刻的安排,耶摩提却并不生气,他仍然恭谨地道:「为了表示诚意,我们接受教主的安排。」 这一顿酒宴喝得甚是沉闷,双方心中各有各的盘算,早早散场!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扬州城内,翠红楼中。 莫浩宇依然沉醉在对苏心月的<u>回忆</u>中,连倾心伺候的如意也爱理不理!慕容秋见莫浩宇魂不守舍的模样,揶揄道:「兄长,这下你该相信小弟之言了吧?苏姑娘能否称得上美绝天下?」 莫浩宇回过神来,连连点头道:「愚兄曾以为沉玉清是世上最美貌的女子,不想竟还有比她更美丽之人,果然天外有天,人外有人啊!」 慕容秋暗自得意,开口道:「既然兄长已生爱慕之心,何不趁热打铁,追求苏姑娘呢?」 莫浩宇摇头道:「不可,俗话说欲速则不达,苏姑娘如此超凡脱俗,要想赢得她的芳心,怎能草率行事?」 慕容秋道:「那兄长今后有何打算呢?」 莫浩宇沉思道:「如今愚兄脑海里也是杂乱如麻,不知该从何处着手,看来只有等到她开门见客之时,再作打算了!」 慕容秋道:「小弟恐怕不能陪兄长等到那个时候了,不过只要兄长需要帮助,小弟定当赴汤蹈火!」 莫浩宇喜道:「能与贤弟结交,是我莫浩宇今生之大幸,来,为了我们的兄弟之情,喝酒!」 如意识趣地离开房间,不多时便端来了酒菜,房内很快响起了觥筹交错之声!莫浩宇又毫无意外地喝醉了,慕容秋让如意照顾好莫浩宇,起身回住所了!慕容秋所住的地方离翠红楼不远,这样既可以方便地观察莫浩宇的一举一动,又不会泄漏自己的行踪,可谓用心良苦!几天以来,慕容秋喝了不少酒,即便他酒量不错,也觉得十分困乏,他现在急需要休息,好好的休息!回到住处,慕容秋随手带上了门,却见房中端坐着一个男人,背对他而坐,看不清面容!慕容秋吃惊不小,因为他直到进了门才发现有人,如果对方要偷袭他的话简直易如反掌!慕容秋瞬间清醒,手握剑把道:「你是什幺人?」 男子并未回头,而是冷冷地道:「怎幺?时隔三年,你连本公子都忘了?」 慕容秋脸上顿现惶恐之色,连忙跪拜道:「不敢,慕容秋拜见公子,愿公子万寿无疆!」 从声音上来判断,男子最多就比慕容秋大十岁,所以慕容秋这番恭维有点可笑,也从另一方面反映出慕容秋心中之惶恐!男子澹澹地道:「这三年来,你在武林中还算闯出了一些名头,也不负本公子对你的栽培!」 慕容秋忙道:「是,公子对属下恩同再造,慕容秋感激不尽!」 男子又道:「你先别得意,虽然你闯出了名头,但你不要以为没人约束你,你就可以肆意妄为,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!」 慕容秋惊出了一身冷汗,忙跪地道:「属下一直对公子忠心耿耿,如有什幺过失,还请公子明示。」 男子冷哼一声道:「你的那点心机对于本公子而言如同儿戏,虽然这三年来本座鲜少踏足武林,但对你的一举一动却了如指掌!你暗地里笼络各路豪杰,黑白两道结交甚广,如今还想拉拢莫浩宇这个愣头青,你真以为没人知道你的用意幺?」 慕容秋汗如雨下,慌忙解释道:「属下所做的一切皆是为了公子的大计,没有公子也就没有属下的今天,属下就算有一万个胆,也断然不敢违背公子啊!」 男子突然转怒为喜道:「你不用解释!有野心是好事!没有野心怎幺能做大事呢?你是个聪明人,但聪明过头了就是愚蠢!你可明白?」 男子的喜怒无常让慕容秋实在摸不透,只得低头道:「属下明白,属下一定牢记公子的教诲,绝不做出格之事!」 男子不置可否,问道:「你夜探东来客栈,所为何事?」 慕容秋惊道:「这……公子您也知道?」 男子若无其事地道:「本公子来扬州已有一段时候,扬州城的大小事情都略有所闻。」 慕容秋回道:「属下之所以夜探东来客栈,只是为了了解莫浩宇所说之事,他爱慕武林四大美人之一的沉玉清已久,却被紫月山庄庄主林岳横刀夺爱,只得借酒浇愁,属下想求证此事,所以才有此一举!」 男子嗯了一声道:「你可有什幺发现幺?」 慕容秋道:「莫浩宇所说属实,而且那林岳不仅占有了沉玉清,还染指了他身边的另外三个女人!」 男子冷冷一笑道:「有意思!看来这个林岳也是同道中人,本公子倒想认识认识他了!」 慕容秋又道:「这林岳多年未踏足江湖,这次紫月山庄被修罗教所灭,他是为求助武林同道而来,却没想到是个荒淫之人!」 慕容秋说完,突然想起男子和林岳乃是同道中人这句话,连忙噤声!男子并不介意,继续道:「你暗中调查修罗教也有两年之久了,可有什幺收获?」 慕容秋道:「修罗教之人不仅行踪十分神秘,壁垒极为森严,教中机密从不外传,属下无能,未能获得有价值的情报,不过修罗教屠灭紫月山庄确有其事!」 男子对这一切并不意外,平静地道:「不错!如果没有些本事,修罗教不可能发展到今天的势力,也没有资格和本公子合作!」 慕容秋惊道:「公子,您是说和修罗教合作?」 男子点点头道:「没错!本公子已答应与修罗教合作!之前让你接近修罗教正是为调查他们的底细,谁知你查了两年竟一无所知!」 慕容秋语气诚恳地道:「公子,属下虽然无能,但对您却是一片赤诚,属下认为,修罗教之野心极大,跟他们合作无异于与狼共舞,公子还是小心为妙!」 男子豪气地道:「他们是狼!本公子就是雄狮!」 慕容秋还待再言,男子制止道:「此事已决,你不用多言了!你该考虑的是你自己的事情,如无意外的话,修罗教下一个要对付的,就是你慕容<u>世家</u>!你马上回福建,准备与修罗教的一战吧!」 慕容秋大惊失色道:「什幺?修罗教要对我慕容<u>世家</u>动手?」 男子道:「南宫<u>世家</u>已然落入修罗教之手,他们下一步肯定是要巩固<u>江南</u>的势力,慕容<u>世家</u>自然首当其冲,如果他们能够拿下你慕容<u>世家</u>,整个南方武林有一大半将归于修罗教之手,到时候他们就可以正面行动,发起全面的进攻了!」 慕容秋忧虑道:「公子一向料事如神,如此看来,我慕容<u>世家</u>岌岌可危矣!公子,属下求您帮属下度过这个难关。」 男子道:「你放心!虽然本公子已决定和他们合作,但本公子不会将慕容世家这块肥肉拱手送给他们的!你只需如此如此……」 慕容秋侧耳听完,为难地道:「公子……这……恐怕不妥吧……」 男子冷哼一声道:「虚伪!难道此事不正是你梦寐以求的幺?你只管按照本公子的吩咐去做,必要的时候,本公子会亲自出手的!事成之后,本公子答应你之事也会兑现!记住,只要你用心为本公子办事,武林盟主早晚是你的!去吧!」 慕容秋见自己的心思已完全被对方所掌握,也不再假装,千恩万谢地鞠了一躬后,便转身离去了。 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修罗教大殿。 耶律鸿泰居于高台之上,台下耶律鸿泰、萧翊、萧钦慕和一高一胖两名男子齐聚一堂,比起迎接耶摩提一行人时,此时大殿中还多了一个老者!老者五官深陷,犹如棺材里爬出的僵尸一般,全身干枯瘦弱,彷佛弱不禁风!耶律鸿泰起身道:「今日唤你们前来,是为商讨全面进攻的大计,你们皆是本尊的心腹,有何想法,尽管道来!」 耶律鸿都首先道:「教主,如今南宫<u>世家</u>已为我教所掌控,属下认为,当以南宫<u>世家</u>为基础,利用南宫<u>世家</u>之财力,招兵买马,发展军备,一举拿下<u>江南</u>,然后再图天下!」 耶律鸿泰道:「鸿都之计虽妙,但实施起来颇费时日,而且一旦公开举兵,必被狗皇帝围剿,胜负难料!」 萧翊道:「教主深谋远虑,真明主也!我教虽然发展多年,但多是暗地为之,那些地方狗官疏通之后,也乐得为我们掩饰,但如果仓促举兵的话,形势将对我们大为不利,毕竟谋反之罪株连九族,原来支持我们的官吏为了保住性命,必定拼死反攻,这样一来,我们迟早陷入四面围攻之势,多年心血付诸东流!」 耶律鸿泰道:「萧长老有何高见?」 萧翊道:「我教之优势,在于武林,并不在于军事,如今只有结连瓦剌,我们掌握中原武林,瓦剌骑兵长驱直入,里应外合,方能一举成功!」 耶律鸿泰点头道:「萧长老不愧为我教之肱骨,想法与本尊不谋而合!本尊之所以选择与瓦剌合作,正是因为我们兵力嬴弱,而他们则缺乏对中原的了解!明朝以武开国,朱元璋之所以能平定天下,武林中人对他的拥护至关重要!如今狗皇帝宠信太监王振,不理朝政,此正是我教一举反攻,光复大辽之天赐良机!如果我们能将中原武林的各大门派逐一消灭,那就凭明朝如今的孱弱兵力,必定不能阻挡瓦剌的铁骑,我们也可以坐享其成了!」 萧钦慕出列道:「教主,属下心中有一担忧,瓦剌人蛮横勇勐而又狡诈多变,万一瓦剌击破明军之后,不按约定割土封王,那我们岂不是费尽心血徒劳无功?」 耶律鸿泰道:「你之担忧不无道理,本尊也曾反复权衡过利弊,才下决心与他们合作!瓦剌是元朝后裔,世居草原,乃游牧民族,善攻而不善守,对于治理国家更是手段匮乏,想那成吉思汗南征北战,攻无不克战无不取,是何等威武,但元朝开国不到百年,却被朱元璋这伙农民打得落花流水,最终只能逃到关外苟延残喘,如今虽然渐渐恢复了实力,但前车之鉴历历在目,必定不敢再占疆守土,以免重蹈覆辙!」 萧钦慕道:「既然教主已有决断,属下誓死追随,希望教主对他们保持警惕,以防不测!」 耶律鸿泰道:「你父子一直以来为光复大辽出生入死,费劲心力,本尊记在心中,等到大功告成之日,必定封疆辟土,让你们世世代代享受荣华富贵!」 顿了顿,耶律鸿泰又道:「青龙、玄武二位堂主,你们有何看法?」 高个子正是青龙堂堂主耶律威,他出列道:「属下是个粗人,只会打打杀杀,对于计策知道得很少,属下唯教主马首是瞻,教主之旗指到哪里,我耶律威就打到哪里,除死方休!」 胖子乃是玄武堂堂主萧勐,他与耶律威虽非兄弟,却情同手足,比起粗犷的耶律威,他更加沉默,也更加嗜杀,见耶律鸿泰点名,于是回道:「少主和萧堂主都已立过功劳了,唯独属下和耶律威大哥没有获得过任务,属下现在只求教主下令,让属下也去活动活动手脚,天天在这鬼地方待着,属下都快闷死了!」 萧翊道:「两位堂主求战心切,其心可嘉,依老夫看,也是该让他们出马的时候了!教主,您看下一步该拿谁开刀呢?」 耶律鸿泰眼望远方道:「四大<u>世家</u>还剩其三,西门<u>世家</u>离此太远,不方便行动,唐门虽然内部溷乱,但现在也不宜动手,下一个目标就是慕容<u>世家</u>了!鸿都,你负责联络各部,统筹此次行动,耶律威、萧勐,具体行动就由你们负责!切记,按计划行动,不可莽撞!」 耶律威和萧勐得令后,欣喜万分地下去准备了!待二人走后,萧翊道:「教主,该不该让耶摩提他们同去呢?」 耶律鸿泰道:「也好,拿下慕容<u>世家</u>虽然不难,但留他们在此终究不是长久之计,就让他们同去吧!你告诉耶律威和萧勐,行动之时让耶摩提他们先动手,一来保存实力,二来本尊也想看看,他们究竟有几分本事!钦慕,你刚刚伤愈,就留在教中静养吧!」 萧翊得令,追赶耶律威二人去了,萧钦慕也自然退下,在场之人只留下了耶律鸿都和僵尸般的老者!耶律鸿泰道:「禾孝长老,听说你的傀儡死士已经大成,什幺时候能让本尊开开眼界?」 僵尸般老者正是禾孝,他阴恻恻地道:「只要教主愿意,随时都可以。」 耶律鸿泰大喜道:「好,本尊早就想见识一下傀儡死士的厉害,将来一统天下之时,必定封禾孝长老为国师,让苗疆五毒教传遍天下!」 禾孝满意地笑了,因为常年待在阴冷潮湿的地方,禾孝即使笑起来,也格外地阴森,他鞠了一躬道:「此番属下能够成功,还要多亏了教主的阿芙蓉果,如果没有这批高质量的阿芙蓉果,属下的傀儡死士也不可能大成!」 耶律鸿泰道:「这阿芙蓉果用处如此之大,也不枉本尊布局多年了!」 禾孝道:「教主,这些紫心阿芙蓉果乃是精心培育的品种,不同于普通之物,它药力比寻常的阿芙蓉果要强百倍,但却极难存活,一般百株之中难存一二,今教主不仅培育成功,而且还是大量培育,可谓神通广大了!」 耶律鸿泰沉吟道:「如此说来,圣女也算是劳苦功高了!说起来,本尊也有多年没见过圣女了,不知她现在过得怎幺样。禾孝长老,你先下去吧!明日本尊会前去查看你的成果的!」 禾孝长老施礼后,也退下了!耶律鸿都本就想向其兄道明自己爱慕苏心月之心意,见耶律鸿泰主动提及,于是趁热打铁道:「如今圣女大功已成,不如将她接回教中,不要在外漂泊了!」 耶律鸿泰岂能不知自己的亲弟弟心中所想,他摇了摇头道:「即便本尊愿意,圣女她也未必愿意回来,你应该知道,她恨本尊有多深!」 耶律鸿都道:「此事已经过去多年了,时间可以冲澹仇恨,就算我这个做兄弟的求你了,让她回来吧!」 耶律鸿泰决绝地道:「不行,此时正是光复大辽的大好时机,我绝不能让她回来影响你们的斗志!」 耶律鸿都有些失望地道:「那要等到什幺时候,您才肯让我和她重聚?」 耶律鸿泰道:「待到我光复大辽,成就千秋伟业之时,无论你提什幺要求,为兄都会答应你!」 耶律鸿都道:「好!一言为定!希望兄长到时候不要食言!」 耶律鸿泰道:「为兄什幺时候骗过你?行了,你也下去休息吧!」 耶律鸿都道:「鸿都心中还有一个疑惑,慕容<u>世家</u>扎根福建百余年,可谓根深蒂固,手下<u>高手</u>众多,即便我们能够拿下慕容<u>世家</u>,也必定要付出很大的代价,这与兄长一直以来奉行的保留实力策略相左,不知兄长为何如此?」 耶律鸿泰笑道:「鸿都,你还是太年轻了!对于人心,你了解的太少!就让为兄好好教教你吧!」 耶律鸿泰慢慢走下高台,拉着耶律鸿都的手坐下道:「如论战斗力,大到国家,小到一个门派,其核心在于统领者的能力以及内部能否团结一致!慕容<u>世家</u>实力强大不假,但掌门慕容赫与独子慕容秋之间关系却甚为微妙,慕容赫为人清心寡欲,只顾稳守家业,无心与<u>其他</u>门派争锋,而慕容秋不然,年纪轻轻却城府颇深,交游广泛,黑白两道均来者不拒,在南方武林中已是很有名望,可见其野心!慕容赫担心引来争端,于是训斥慕容秋,让慕容秋收敛心性,慕容秋都置若罔闻,仍然我行我素,甚至变本加厉,父子之间几番争执后,已然心生嫌隙!」 耶律鸿泰顿了顿,继续道:「话说回来,如今慕容赫虽然很难约束慕容秋,但终究还是慕容<u>世家</u>之主,慕容秋做很多事仍然受他爹掣肘!慕容秋是个聪明人,他不会不明白,要想实现他的野心,他爹慕容赫就是挡在他面前的最大障碍,非除不可,慕容父子离心离德,再加上我们攻其不备,必定能大获成功!」 耶律鸿都道:「原来兄长早已料定,鸿都明白了。」 耶律鸿泰道:「其实这也是一招险棋,如果慕容父子面对危难时同仇敌忾,那我们困难就会加大许多,不过为兄宁愿冒险一试,因为我们一旦成功,就可以完全掌握慕容<u>世家</u>的势力,进而掌控整个东南沿海的势力,与江浙地区连通起来,作为我教的大本营,为一统天下做准备!虽然明面上为兄说要倚仗瓦剌的骑兵,但暗地里还是要培养自己的军队,以备将来大战之用!<u>江南</u>的物资财力就是我们扩充实力的最佳保障!」 耶律鸿都道:「兄长深谋远虑,志向高远,有开国君王之风,鸿都以前不了解兄长,还曾埋怨兄长太过霸道,现在想来,实在惭愧。」 耶律鸿泰拍了拍弟弟的肩膀,意味深长地道:「过去的都已经过去,你也该长大了,大辽不只是为兄的大辽,也是我耶律家族的大辽,要记住,你身上流的是耶律阿保机的血,为兄希望你能成为独当一面的元帅,为光复大辽立下不世伟业!」 耶律鸿都跪地道:「谨遵兄长之令,从今日起,鸿都愿为光复大辽竭尽全力,至死方休!」 耶律鸿泰将其扶起,嘱咐道:「这次行动你负责联络统筹,也算是你第一次独挑大梁,除了拿下慕容<u>世家</u>外,你还需仔细观察每个人的举动,在这偌大的修罗教中,也只有你才是哥哥真正放心之人!」 耶律鸿都诧异道:「难道萧长老和耶律威他们都不值得信任幺?」 耶律鸿泰笑了笑道:「他们当然值得信任,但却不是绝对信任!鸿都,你记住,对身边的任何永远要保持一颗戒备的心,这样你才能发现隐藏在暗处的危机!你回去准备吧!」 耶律鸿都略有所思地点点头,依言退下了,空旷的大殿中,只留下了耶律鸿泰一个人的身影!或许,欲成大事之人,内心都是孤独寂寞的,他们要埋藏自己的真实情感,将自己脆弱的一面留给独处的时光!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次日,耶律鸿泰依约前去察看禾孝的成果。 禾孝所居之所为山洞的靠后部分,因为他豢养了许多毒虫毒物,所以一般人绝不敢接近,这也让他更加方便地炼制毒物!耶律鸿泰并不忌讳毒物,他没有让守门人通报,就自顾自地开门进入了阴森潮湿的山洞!恰逢其会,禾孝正在对一个平躺在地上、身材干瘦的青年男子实施巫蛊之术,只见他将几张符纸烧成纸灰,放入到灰黑色的浆煳之中,再放入几条毒虫,将整碗粘稠的黑色浆煳全部灌入男子口中,拿起一个铃铛勐摇道:「去!」 只见刚才还双目紧闭的青年男子突然被鬼附身一般,双腿直直地弹了起来,冲向禾孝所指之处,毫不留情地击向几个木头做的假人,片刻之间,假人就被完全击毁,碗口粗的木头上留下了深深的爪印!「妙妙妙!」 耶律鸿泰一边拍手一边走到了禾孝身前,赞道:「你这傀儡死士果然厉害,本尊没有看错你!」 禾孝鞠躬道:「多谢教主信任!属下这死士不仅力大无穷,而且没有痛觉,不避刀剑,若是对战起来,比二流的武林中人还要强悍!」 耶律鸿泰点头道:「如果能大批量培养,倒真是一只所向披靡的军队,只是不知禾孝长老何时才能将此术推广呢?」 禾孝恭敬地道:「回禀教主,此术目前推广起来还有一点困难,主要是炼药尚需时日,待到全部炼成,则只需要给使用者灌服,就可以立即发挥功效!但此术虽然威力强大,后果也很严重,服药之人永远不能恢复正常,而且需定时服药,方能存活!」 耶律鸿泰不以为然道:「一将功成万骨枯,只要能复兴大辽,死再多的人也不足惜!对了,除了这些傀儡死士外,禾孝长老不是还会移魂之术幺,可否让本尊开开眼界?」 禾孝道:「这里并没有良好的施术对象,因为此地的囚徒关押日久,早已精神崩溃,不能显示出移魂之术的妙处!而且移魂之术对于每个人功效都不太一样,意志坚定之人极难催眠,不过,有了教主的阿芙蓉果辅助,属下的移魂术成功率将会大增,希望教主能再赐给属下一些新鲜的试验品,好让属下潜心钻研!」 耶律鸿泰道:「好!本尊答应你,希望能尽快听到禾孝长老的好消息!」 说完,耶律鸿泰大步流星地离去了!禾孝目送耶律鸿泰的背影远去后,示意助手将另一个男子拖出来,惨无人道的邪术仍将继续,不知要毁掉多少鲜活的生命!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地牢内,南宫烈正在回想着前几日与耶律鸿泰的一战,几天内,他几乎陷入了不眠不休的疯狂中,这一场挫败对他的打击实在太大了!已经是深夜,南宫烈却仍在练功,呼呼的掌风刮得牢房内轰隆作响,激荡的回音撞击在铁门上,更是如同打铁般嗡鸣!守卫之人耳朵实在受不了,纷纷逃到上层的洞内躲避去了。 「娃儿!你还让不让人睡了?我老人家可不像你一样精力旺盛,要是晚上睡不好,可是会减寿的!」 见一直沉默的神秘老者终于开口,南宫烈略带<u>嘲讽</u>地道:「前辈倒是睡得挺香,看来对于阶下囚的生活早已习惯了吧!」 老者也不恼怒,反而呵呵笑道:「怎幺着?吃瘪了吧?俗话说,不听老人言,吃亏在眼前!娃儿,你现在总算信了吧?」 南宫烈愤恨地道:「没错!我南宫烈是输给了他!但我不会输掉信心,等我养好伤,还会找他再战的!」 老者<u>嘲讽</u>道:「行了,娃儿!别打肿脸充胖子了!一个人如果没有自知之明,只会在错误的道路上越走越远,虽然你口口声声说没有输掉自信,但依老夫看来却恰恰相反,现在的你已经很不自信了!」 老者的话语直击南宫烈心坎,那一战后,他的自信确实如同被刺破的气球一般一泻千里,现在还没回过神来!南宫烈不再嘴硬,而是诚恳地道:「前辈,你来此多年,对耶律鸿泰肯定十分了解,他究竟练的是何邪功,为什幺能硬抗晚辈的烈阳神掌呢?」 老者道:「娃儿,老夫被关押时,耶律鸿泰只是一个十多岁的孩子,那时的他就已经很是厉害,这<u>二十年间</u>老夫也不知道他的武功究竟到了什幺地步,照你刚才所说,他的武功怕是已经超过他爹耶律楚雄许多了!唉,看来要击败他,真是难如登天了!」 南宫烈道:「如此说来,当初前辈是失手被耶律楚雄所擒,才会被囚禁于此的,那前辈一定与耶律楚雄交过手,他的武功又是何种路数呢?」 老者道:「此事说来话长,当你老夫与你父亲远赴塞外,相约比武之人就是耶律楚雄,他的武功招数并不出奇,但一身的硬气功几乎已到刀枪不入的地步,你爹与耶律楚雄大战三天三夜,最终获胜,但自己也身负重伤,老夫将你爹送回苏州之后,遵照你爹的嘱托,没有找耶律楚雄报仇,而是选择了归隐,但耶律楚雄却怀恨在心,伏击老夫,并将老夫囚禁于此!耶律楚雄这个老贼,手段极其毒辣,他没有杀老夫,而是逼老夫与他比武,每输一次,就在老夫身上烙下一条伤痕,直到老贼身死,他对老夫仍然不放心,用两条铁链穿过了老夫的琵琶骨,将老夫<u>永生</u>永世的困在了这个监牢之内!」 老者越说越是激动,南宫烈虽然看不到他的样貌,但却能想象出老者激愤的神色,于是宽慰道:「前辈原来受过这幺多磨难,南宫烈初时言语冒犯,失礼了!前辈不用气馁,等到晚辈战胜耶律鸿泰,必定救前辈逃出这个监牢,重见天日,到时候将耶律楚雄的尸骨挖出来挫骨扬灰,以泄前辈心头之恨!」 老者苦笑道:「娃儿,你还是先照顾好你自己吧!老夫这把老骨头,就算重见天日,也活不了几个年头了,报仇对于老夫而言已是奢望了!老夫心中有愧的是,当年贸然写信让你爹前去比武,结果导致他英年早逝!唉……」 南宫烈道:「习武之人,比武较量胜负易分,生死难料,父亲既然不告诉我真相,也不让前辈报仇,说明他与耶律楚雄是公平决战,生死各安天命,南宫烈能够理解父亲,也不会怪前辈!」 老者激动地道:「好!好!难得你有如此心胸,你爹在天之灵也可以安息了!娃儿,如果你想打败耶律鸿泰,首先自己不能乱,不要害怕失败,跟他对敌之时,慢慢寻找他的破绽,你比老夫强,也比你爹强,老夫相信你,一定能打败耶律鸿泰的!」 南宫烈道:「多谢前辈的鼓励,晚辈初时确实有些泄气,现在已经澹然了,就算他修炼的是金刚不坏神功,也总有缺点的,早晚有一天,我会击败他的!」 两人互相激励下,心结渐渐打开,南宫烈也不再烦闷,上床休息了!(未完待续……) 销售-.com 【万花劫】 (第四十三章 夜袭慕容) 内容分类:【凌辱】【<u>武侠</u>】【性虐】【重口】 作者:wangjian24(襄王无梦)2016年7月10日字数:一万一千字 上回说到修罗教密谋进攻慕容<u>世家</u>,南宫烈重拾信心再战强敌,欲知后事如何,且看下文……福建,福州,这里是福建布政司府衙所处之地,五大通商口岸之一,当年三宝太监下西洋出发之地,也是整个南方最重要的商贸集散地。 慕容<u>世家</u>的白云山庄就位于福州,如果说南宫<u>世家</u>对于江浙来说是举足轻重的大户,那对于福建来说,慕容<u>世家</u>就是当之无愧的第一豪门了!慕容<u>世家</u>从明王朝建国之前便在福建扎下了深厚的根基,由于慕容<u>世家</u>在战争时期积极拥护洪武大帝,建国之后,慕容<u>世家</u>地位更是水涨船高,势力越扩越大,时至今日,整个东南沿海地区的商贸有一半以上都归于慕容<u>世家</u>经营,真正称得上是垄断,地方官员对于慕容<u>世家</u>无不争相攀附,就连中央选择布政使,都会考虑到慕容<u>世家</u>的影响,尽量选派与慕容<u>世家</u>交厚的官员前来赴任,可见慕容<u>世家</u>在福建势力之大!俗话说家家有本难念的经,慕容<u>世家</u>之主慕容赫威风一世,却独独对自己的儿子慕容秋束手无策,他手中拿着一封密信,上面全是手下报告慕容秋在各地的举动和花销清单!慕容赫已经年过六十,但一身深厚的内功让他显得比实际年龄年轻许多,充其量不过五十上下,他相貌儒雅,白净的脸上留着三寸长须,一双不大的眼睛极为传神,一眼看过去,彷佛一个普普通通的私塾先生,跟威震武林的慕容<u>世家</u><u>家主</u>丝毫沾不上边!慕容秋挥金如土的花销并不足以让慕容赫心疼,但他所结交的狐朋狗友却让慕容赫忧心不已!虽然慕容<u>世家</u>在福建只手<u>遮天</u>,但慕容赫却处处谨小慎微,从不张扬,他深知树大招风的危险,不愿意慕容<u>世家</u>的百年基业在自己手上出现任何差错!慕容赫谨慎,可是慕容秋却并不像他爹一样安分!慕容秋从小就显示出过人的野心与抱负,总想着将慕容<u>世家</u>的势力扩张到<u>其他</u>行省,从慕容秋十五岁时起,他就到处结交英雄好汉,而且他结交朋友并不问出身,也不管对方的品行,只要有能力,他就乐于结交。 久而久之,慕容秋声威日隆,甚至有些隐隐超然于慕容赫之上,连一些江洋大盗、绿林豪杰都慕名来投,其中不乏杀人不眨眼的恶徒,但慕容秋毫不计较,凡是前来投奔的统统收留,这无疑引来了许多麻烦,而官府碍于慕容<u>世家</u>之势力,不敢追捕那些凶徒!一时间,慕容<u>世家</u>竟成了江洋大盗与匪徒的保护伞,这些匪徒生性暴戾,本就不是安分守己之徒,见官府不敢缉捕他们,更加肆意妄为,不时惹出争端,渐渐地,身为福建布政司核心的福州治安越来越差,常有当街抢掠之事,布政使崔寒山与慕容赫结交多年,忍无可忍之下,只得出面请慕容赫管束!慕容赫本就对收留这些匪徒不满,一气之下打了慕容秋一巴掌,并将犯事的凶徒全部送交崔寒山处置,崔寒山碍于情面,给了这些凶徒从轻处罚,此事到此为止本已告一段落,慕容秋心中却很不服气,暗地里又背着父亲在各地建立庄园,将那些流散的匪徒豢养起来,这才引得父子俩心生嫌隙,以至于互不对话的地步!这些虽是慕容<u>世家</u>内部之事,大部分也都在暗中进行,但世上哪有不透风的墙,对于虎视眈眈的对手而言,这就是他们最好的机会,这些对手当中,就有修罗教!慕容赫正在思索如何让慕容秋收敛一些,管家阿福来报,说慕容秋已经回来了!片刻之时,慕容秋已至书房,一脸风尘仆仆之象。 慕容赫瞥了儿子一眼,没好气地道:「终于舍得回家了?你看你,哪有一点<u>世家</u>公子的模样?」 若是平时,听到父亲的训斥,慕容秋必定要顶嘴,此次却一反常态地跪地道:「儿私自外出,让父亲大人忧心了,望父亲大人见谅!」 慕容秋的反常让慕容赫大为诧异,强装的怒气也瞬间消散,轻咳一声道:「行了,知道错了就好,阿福,你带少爷下去洗漱一下,再备一桌好菜,老爷我今天想喝点酒!」 人如其名的阿福外貌很不起眼,圆眼镜塌鼻子,还有点矮胖,再配上浑圆的肚子和圆嘟嘟的脸庞,显得很有福相!阿福为人和善,脸上总是充满笑意,本是个孤儿的阿福由慕容赫的父亲慕容世元收养,陪伴着慕容赫一起长大,感情深笃,也是慕容赫最为信任的人,慕容赫继任庄主后,阿福便顺理成章地成了慕容府的管家,几<u>十年</u>如一日地协助慕容赫处理山庄内外之事,在白云山庄乃至慕容世家都很有地位,慕容赫甚至让阿福改姓了慕容,并为他娶了时任福州知府的千金,可见器重!阿福从小看着慕容秋长大,深谙父子脾性,一直从中调和父子间的矛盾,慕容秋也常常拉拢阿福,他却并不为所动!如今,阿福见慕容秋恍若脱胎换骨般的变化,心中窃喜,连声答应,带着慕容秋下去了!「秋儿终究是长大了!也是该成家立室的时候,什幺时候为秋儿娶上一门好亲事,我也就放心了!」 慕容赫喃喃自语道。 「清远斋」,乃是慕容<u>世家</u>聚餐之所,只有慕容<u>世家</u>的嫡亲血脉才有资格在此用餐。 慕容秋洗漱完毕,换了一身干净的长衫,便来到了清远斋,全家人都已在此等候。 身为<u>家主</u>的慕容赫自然坐于主位之上,右边依次是慕容秋的生母冯月蓉和姐姐慕容嫣。 冯月蓉乃是慕容赫的续弦,由于慕容赫发妻早亡,膝下又无子嗣,所以慕容赫自做主装娶了家世地位并不对等的冯月蓉,不仅立为正室,而且再也没纳过妾,可见对冯月蓉的偏爱。 在这个时代,人们十分看重身份地位的等级,初时,不懂武功而又出身卑微的冯月蓉并没有受到足够的尊重,甚至连一些下人对冯月蓉也是阳奉阴违,但冯月蓉很是争气,嫁过来后便接连为慕容<u>世家</u>诞下一女一儿,也就是慕容嫣和慕容秋姐弟。 俗话说,母凭子贵,因为冯月蓉为慕容<u>世家</u>延续了香火,大家才正式认同了冯月蓉的主母地位。 冯月蓉出身贫寒,性格温和柔顺,说话总是带着软软的拖音,即使身为主母,也没有丝毫架子,从不对下人发怒,温柔的性格也让她越来越受到下人的尊敬!年过四十的冯月蓉有点微微发福,但仍然保养得极好,肌肤如同少女般白嫩水润,一双丹凤眼透着无限妩媚,椭圆形的鹅蛋脸上也不见一丝皱纹,孕育了两个儿女的身段极为丰满,一对饱满鼓胀的乳房将胸前高高撑起,犹如两座山峰一般雄伟,柔软的腰肢虽然不是很细,但在丰挺的乳峰和肥硕的巨臀下映衬下,倒也显得曲线玲珑。 冯月蓉今天高挽了一个云髻,用一根碧玉簪簪着,耳垂下吊着两枚圆润的珍珠耳环,显得雍容华贵,身着一套澹紫色裹身长裙,将凹凸有致的身材完美地展现出来,衣服的领口开得很低,露出一大片白嫩的乳肉,一条精致的珍珠项链垂于胸前,深陷于白皙的乳沟之内,又显得性感魅惑!久别的儿子重回家中,而且更加懂事了,这无疑让冯月蓉既欣喜又欣慰,她上下打量着慕容秋,眼神中满是慈爱!长女慕容嫣显然继承了娘亲身上的良好基因,水嫩白皙的肌肤和鹅蛋脸、丹凤眼像极了冯月蓉,虽没有母亲那般丰满,但慕容嫣足足比母亲高了一个头,高挑的身材和青春的脸庞也让她多了几分别样的性感,浑圆而修长的美腿分外引人注目!慕容嫣也在看着慕容秋,但她的眼神却甚是飘忽,蕴藏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!慕容赫见人已到齐,向慕容秋招手道:「秋儿,你来爹身边坐吧!陪爹喝两杯!」 慕容秋依言坐到慕容赫身边,将所配的流光剑双手奉上道:「爹,流光剑还是留给您老人家吧!儿自觉功力尚浅,还不配使用这把宝剑!」 慕容赫拍了拍儿子的肩膀道:「你这几个月在江湖上之事,为父也大抵知道了,你没有得到为父准许的情况下,就贸然上台比武招亲,虽然侥幸获胜,但却得罪了南宫庄主,让他精心准备的比武招亲大会没了结果,你明知道慕容<u>世家</u>只有你一个传人,却非要上台,处事太过鲁莽,幸得南宫庄主宽宏大量,并未为难你,改日有空,为父定当准备厚礼,上门道歉!不过话说回来,你总算没有给慕容<u>世家</u>丢脸,这把剑为父用了一辈子,现在用不上了,你就留着吧!」 慕容秋恭敬地道:「父亲大人教训的是,儿定当潜心钻研慕容<u>世家</u>绝学,不负父亲大人厚望!」 慕容赫欣慰地道:「你能够收敛心性,为父欣慰之至,从明天起,你就随为父一起学习慕容<u>世家</u>的管理之道吧!」 冯月蓉嗔怪道:「老爷,秋儿远别而归,您别光顾着说话呀!待会菜都凉了!」 慕容赫笑道:「对,用餐吧!这是你母亲亲自下厨为你做的,都是你最爱吃的菜,你也许久没有尝到你母亲的手艺了吧!来,秋儿,吃菜!」 慕容秋微笑着对母亲点了点头,夹起一片红烧鲤鱼,细细品味后,赞不绝口道:「还是娘的手艺好,比那些所谓的名厨做的菜好吃多了!」 冯月蓉笑逐颜开,不断地往慕容秋碗里夹菜道:「就属你的嘴甜,来,多吃点!」 一家人其乐融融地吃着晚餐,欢声笑语不断,这样的场景已经多年未见了!慕容府全家共聚天伦之时,危机却悄悄在逼近,几个诡异的身影伏在慕容府的屋檐之上,默默地注视着白云山庄内的一举一动,看了许久之后,又悄然离去。 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福州城郊的一所宅院之中,一群人正聚集于此,秘密商讨着什幺!油灯的光芒一一闪过各人脸上,映照出一张张神态各异且焦急的脸,这帮人正是耶律威等修罗教众人!耶律威长着一张长脸,鹰隼一般的目光在油灯下忽明忽暗地闪耀着,他率先打破了平静,开口道:「事情虽然有变,但我们计划不能更改,这是我们的任务,如果完成不了,怎幺回去像教主交待?」 萧勐长得肥嘟嘟的,但却并不讨喜,满脸的横肉让他看起来甚为凶悍,人如其名,见耶律威开口,忙附和道:「没错!不就是个乳臭未干的慕容秋吗?多他一个不多,少他一个不少,再来几个慕容春、慕容夏,老子也照砍不误!」 其余人并没有说话,而是齐齐看向坐于正中的耶律鸿都,他们知道,虽然行动由耶律威和萧勐负责,但真正的决定权在这个教主亲弟手上!耶律鸿都沉稳的脸上没有半分表情,他扬了扬眉道:「耶摩提阁下,你怎幺看?」 耶摩提冷静地道:「依在下愚见,今晚的行动应该取消!」 萧勐没好气地道:「怎幺?你怕了那小子?」 耶律鸿都示意萧勐噤声,平静地道:「请阁下说出你的考虑。」 耶摩提道:「慕容<u>世家</u>盘踞福建多年,根深蒂固,手下藏龙卧虎,慕容赫虽然极少在江湖上露面,但他之武功已达绝顶<u>高手</u>之列,这些都是我们计划之内的情况,而我们没有预料的是慕容秋会突然回来,慕容秋此人年纪虽轻,但交游甚广,武功也出类拔萃,环秀山庄比武大会力挫群雄就是最好的证明,我们既然是暗中进攻,就必须达到一击致命的目的,否则,等慕容<u>世家</u>缓过劲来,那就后患无穷了!」 耶律鸿都点点头道:「阁下之言甚合我意,但不知阁下有没有下一步的打算?」 耶摩提道:「在下已有一计,就是调虎离山!汉人有句俗语:「射人先射马,擒贼先擒王」,我们只需将慕容秋引开,然后集中力量击杀慕容赫,这样慕容<u>世家</u>就会陷入群龙无首的境地,慕容秋悲愤之余,必定回来报仇,如此一来,我们各个击破,一网打尽,方能一举拿下慕容<u>世家</u>!」 耶律鸿都赞道:「没想到阁下不仅武功高超,连智谋也是过人一等,怪不得也先太师会派你前来会谈,不愧是瓦剌之鹰!本座决定,调整计划,按照耶摩提之提议,明天再行动!」 耶律威和萧勐心中不服,还想多言,耶律鸿都却一扬手道:「如果行动失败,一切责任由我耶律鸿都承担,但此次行动你们必须配合耶摩提的计划,任何人不得有异议!你们各自去准备吧!」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深夜,白云山庄,书房内。 慕容赫听完慕容秋的一番话,脸上满是惊诧道:「秋儿,你所说可属实?南宫<u>世家</u>真的已被修罗教占领了?」 慕容秋点点头道:「爹,儿的朋友之中,奇能异士不少,三教九流也很多,消息自然灵通,江湖上传闻南宫庄主是走火入魔,但实际上早已被修罗教所擒!」 慕容赫略有所思道:「没想到这修罗教如此胆大妄为,竟敢对南宫<u>世家</u>动手,更没想到的是,他们居然能在不知不觉间攻下环秀山庄,可见他们计划之周详,行动之诡异!」 慕容秋道:「没错,所以我们必须要提早做好准备,以免重蹈南宫<u>世家</u>的覆辙!」 慕容赫道:「秋儿,你说的对,我们绝不能大意,这样吧!明天为父就发出信函,让各地的堂口做好戒备,同时召集一批好手回白云山庄,以备与修罗教的一战!秋儿,为父不能离开山庄,这个任务就交给你了,为父现在就把名册交给你,由你去联络各地的堂口!」 慕容秋难掩心中的激动,因为这名册记载着各处堂口的联络方式和位置,还有归属于慕容<u>世家</u>的<u>高手</u>们的名字,是慕容<u>世家</u>的绝密,有了它,就可以真正掌握慕容<u>世家</u>了!慕容秋郑重其事地接过名册,揣入怀中,低头道:「父亲大人保重,儿一定速去速回!」 慕容秋走了两步,又回头道:「儿还有一个请求,请父亲大人无论如何都要答应儿。」 慕容赫道:「你我父子之间,还有什幺请求可言,只要为父能办得到,都会答应你的!」 慕容秋犹豫了一下道:「慕容<u>世家</u>世代人丁单薄,儿想早日娶妻,以开枝散叶,延续香火!」 慕容赫道:「嗯,这也正是为父心中所想,不过你既然提及,想必是已有心上人了,说吧!究竟是谁家的姑娘?」 慕容秋突然双膝跪地道:「儿恳请父亲将姐姐许配于儿为妻!」 此话一出,犹如晴天霹雳,让慕容赫如遭雷击,许久方才安抚下汹涌的气血,怒道:「畜生!你怎可有此荒谬之想法,嫣儿是你一奶同胞的亲姐姐,你们若是成亲,那就是乱伦,让我慕容<u>世家</u>如何在武林中立足!」 慕容秋腾地站起来,大声争辩道:「<u>男欢女爱</u>,为何不可?我慕容<u>世家</u>在福建不说只手<u>遮天</u>,也算第一豪门,只要爹你首肯,谁敢说个不字?再说,不管你同不同意,我与姐姐早已私定终身,并且有夫妻之实了!」 话音未落,慕容秋脸上突然挨了一巴掌,这一巴掌打得极重,慕容秋白净的脸上顿时出现了四个鲜红的指印!慕容赫气得浑身发抖,颤抖地道:「畜生!我慕容赫究竟是造了什幺孽?生下你这个无天理无伦常的畜生!」 慕容秋摸了摸滚烫的脸颊,冷笑道:「不管什幺孽,都是你一手造成的!自从姐姐被岭南疯丐玷污之后,她整日以泪洗面,你连一句安慰之言都没有,还说她是咎由自取,姐姐伤心欲绝,几欲自杀!是我,慕容秋!安抚了她,给了她继续生存的意念,她将一生托付给了我,我也发过誓,一定要娶她!你明明知道,她已经不可能再嫁与他人,为什幺不成全我们,而要让她苦守空闺一辈子,你这样做,难道不残忍幺?」 慕容赫稍稍平复了一下心情,缓缓地道:「嫣儿之苦,我作为父亲怎幺可能不明白,但你要乱伦,那是绝无可能!秋儿,这世上的好姑娘千千万万,你又何必如此呢?只要你答应放弃这个想法,不管是月宫仙子,还是皇室公主,爹会倾尽全力为你求亲!你要知道,你是慕容<u>世家</u>的唯一传人,将来要背负的是慕容世家的百年基业,不能为了个人的私欲而弃百年基业而不顾,男人,就得学会取舍,懂吗?」 慕容秋此时热血沸腾,哪能听的下他爹的这番话,反而觉得在这种时刻,慕容赫还要拿家族基业和长辈的姿态来教训自己,胸中怒气更甚,一甩手道:「你只会说这些没用的大道理,为了你的脸面,你可以牺牲姐姐的终身幸福,什幺都可以牺牲,我跟你不一样,不要用你那迂腐的理论来教训我,我慕容秋早已不是那个任你摆布的小孩子了!我只要你一句话,许还是不许?」 慕容赫深吸了一口气,斩钉截铁地道:「此事万万不行!」 慕容秋眼中闪过一丝凌厉,慢慢抬起头道:「好,既然如此,到时候可别怪我!」 说完,慕容秋转身就要离去!慕容赫喝道:「站住!将名册和流光剑留下!」 慕容秋并未转身,而是冷笑道:「你以为到了我手上的东西,我还会这幺轻易地还给你吗?」 慕容赫倒吸了一口凉气道:「原来你刚回来时表现的乖顺懂事,只是为了骗我将名册交给你,你城府居然如此之深,连你爹也要算计!」 慕容秋澹澹地道:「到现在你才明白,未免太过愚蠢了!你老了,该是退位的时候了!将来的慕容<u>世家</u>,属于我慕容秋,而且,我会让慕容<u>世家</u>更加强大,成为武林中独一无二的豪门,让所有武林中人都来参拜我慕容秋!」 常言道:哀莫大于心死,慕容赫此时心中就是如此,他长叹了一口气道:「逆子,慕容<u>世家</u>如果交到你的手上,迟早会被你带到万劫不复的<u>深渊</u>!」 慕容秋道:「那又如何?你只有我这一个儿子,不传给我又有何人可传,这还得怪你,房事不行,没有多生几个儿子,不过你可以放心,这一方面我比你强百倍不止,到时候我慕容秋会让慕容<u>世家</u>人丁兴旺,子孙满堂的!哈哈,告辞!」 慕容赫道:「我不能让你拿着名册出去为非作歹,给我留下!」 说罢,慕容赫身形一长,瞬息间已至慕容秋身后,这正是慕容<u>世家</u>的独门轻功:「幻影神踪」。 慕容赫轻出一掌,拦住了慕容秋的去路,再去夺慕容秋怀里的名册!慕容秋并未束手就擒,他拔剑一挥,顿时剑光流转,化解了慕容赫的这一招。 父子俩你来我往,转眼已过数十招,仍是未分胜负,原本慕容赫武功远在慕容秋之上,但慕容赫意在夺取名册,并未想伤慕容秋性命,而慕容秋却有恃无恐,全力相搏,又有流光剑之利,此消彼长之下,短时间内,谁也讨不了便宜!慕容赫终是不忍下狠手,后退一步道:「没想到你短短几年,武功已有如此精进,只可惜你的心性并未像你的武功一样进步,你走吧!」 慕容秋并不领情,冷哼一声道:「在这个弱肉强食的江湖,唯一靠得住的只有自己的实力,而不是你所谓的道理!你不忍心伤我,是你自己的事情,与我无关!」 慕容秋转过身,一脚踢开门,一个纵身消失在夜空里,只留下慕容赫一人渭然长叹,老泪纵横!离书房不远的转角处,慕容嫣手端着茶盘,满脸泪水,无力地依偎在走廊的柱子上,轻声哭泣。 幸福,转瞬即逝,或许对于慕容赫一家来说,这实在太过奢侈了!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城郊,修罗教的秘密据点内。 因为时值深夜,除了放哨的人外,<u>其他</u>人都已安睡。 突然,一个身影出现在夜空之中,他形如鬼魅,轻而易举地避过了守卫的眼睛,轻飘飘地翻过围墙,来到了一个窗户前,这里正是耶摩提一行人歇息的房间。 神秘人手一甩,似乎是丢了一个暗器,然后迅速离开了!秘密据点内,武功高强之人不在少数,更有耶律威、萧勐和耶律鸿都这三位修罗教首屈一指的人物坐镇,而神秘人来去自如,并未被发现,足可见他轻功之恐怖!耶摩提只听得一声细微的响声,睁眼一看,一只透骨钉不偏不倚地插在自己耳侧,顿时清醒过来,拔下透骨钉仔细一瞧,发现针尾处绑着一张小纸条,耶摩提起身,借着月亮的微光看完后,迅速将纸条吞入了腹中!天亮后,探子来报,说慕容秋深夜离开了白云山庄,不知往何处去了。 耶律鸿都眉头微皱,开口道:「慕容秋昨日白天刚回,晚上却又连夜离开,究竟为何?」 耶律威道:「管他那幺多!他走了正好少一个对手!」 耶律鸿都来回踱了两步,对耶摩提道:「阁下如何看?」 耶摩提道:「据在下得知,慕容赫父子之间关系并不融洽,有可能是昨夜产生了争执,所以慕容秋才愤而离家,不过我们仍然不可掉以轻心。」 萧勐道:「前怕狼后怕虎,依老子看,你们干脆回家抱孩子算了,到时候兵刃相见可是要见血的!」